淵看到了程一笙身邊的方凝,當然他直接無視地把方凝的身影給切掉了,上面只留下程一笙與簡易。
殷權抬著眉看完,嘲諷地問:“這能說明什麼?今天她要錄節目,有接觸很正常。”
“向東和bard同樣要錄節目,怎麼她就單獨和簡易接觸?這還說明不了問題?我看簡易和方凝分手的原因,是程一笙吧!”薛岐淵又加了把火,生怕這油澆不起來。
“你想挑撥我們之間關係?沒那麼容易!”殷權臉上仍舊沒有動怒的意思,反倒很輕鬆,說完話,又如剛才的表情那般看著程一笙。
薛岐淵心裡也拿捏不準了,以殷權的霸氣,看到這樣的證據應該受不了的,就算不會當場發作,也不可能這麼平靜啊!
殷權是誰?他要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他能到今天這個位置嗎?早就把莫水雲殺了,把自己毀了,也沒有今天。而且他就算是發脾氣,也有著異於常人的冷靜。
薛岐淵給他看這個,他要想想薛岐淵的目的是什麼,無非就是想讓自己跟一笙感情破裂,薛岐淵好有機會。他能上這個當?更何況以他對薛岐淵的瞭解,如果一笙真的跟簡易有什麼,那薛岐淵也只會拿著這個所謂的證據去要脅一笙跟他在一起,而不是和自己說這些無中生有的破事兒。
再者說,一笙跟簡易的事兒已經是過去的了,他現在的一級目標是陸淮寧,還真不是簡易。就算殷權總懷疑這個懷疑那個的,但是如果外人想要抹黑她,他還是不信的。他對自己的老婆還是信任的,一笙是什麼樣的女人難道他不清楚?平時他那麼跟她鬧,其實是找個安全感,再者是讓她心裡不斷地告誡自己不要出軌,否則後果不是她能承受的,他這是以防萬一呢!
薛岐淵當然不會死心,在一旁譏諷他,“沒想到你殷權也有今天,被戴了綠帽子都不敢吭氣兒,愛女人也不是個這麼愛法啊!”
殷權很不客氣地說:“屁放了這麼久還沒放完?”
薛岐淵的臉直接變了色,有點氣急敗壞地說:“殷權,我可是好心提醒你,你要是不當回事,那我也沒辦法。”
殷權諷刺道:“你是不是好心我可不知道,只有你自己心裡清楚你的齷齪想法。”
薛岐淵也不甘示弱,冷聲笑著說:“看樣子你就打算龜縮到底了!”
殷權當然更懂得如何捏別人的七寸,毫不客氣地扎中薛岐淵最脆弱的地方,“你可別忘了,馬上就是選秀節目的決賽,決賽一過,就是我跟一笙辦豪華婚禮的時候,那個時候一笙會隱退,給我生孩子。這一生,恐怕一個兩個打不住,她只要退出你們那個圈子,你就別指望她再回去,我是不會給她機會的。這輩子你也別想如願以償。一笙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跟你沒有半點關係!”
是不是這樣想的放一邊,先過了嘴癮再說。殷權從來都是既不輸人也不輸陣!
果真薛岐淵臉色變了,這真是戳到了他的痛處,他甚至惱羞成怒,惡毒地說:“她生的是誰的孩子,還不一定!”
這種低階的把戲,殷權更不會上當了,他姿態上更顯悠閒,氣不死人不償命地說:“我是不會給別人機會的,再說這孩子也絕不可能是你的,你就放心吧!”
程一笙採訪完簡易,看向臺上觀眾們笑著說:“大家是不是想知道些內幕?不知簡氏看中的是誰,想籤誰?”
她故意這麼說的,這個簡易真是讓她討厭,所以才出此招來為難簡易。不過她這麼一看觀眾,就掃到了第一排的殷權與薛岐淵,兩人不知在說些什麼,薛臺的臉色似乎還不太好的樣子,程一笙馬上想到白天薛臺的威脅,難道在說簡易?
不過她馬上就控制住了自己的大腦,她是不會讓自己在臺上一心二用繼而失態的,再大的事也得下了臺再想,再說。這是她的專業素養。含笑的眼並未看出失神,誰也沒能看出她內心的波動,觀眾們狂烈附和之後,程一笙笑著看向簡易說:“簡總,大家的態度你也看到了,到底說是不說,你自己看著辦吧!”
觀眾們都笑了,更有人大聲叫道:“說、說!”
簡易淡淡地笑了,心知程一笙這是在為難他,為的就是今天這事。都說程一笙不是好惹的,今天也算是領教了,眼中帶著笑就把你給收拾了。籤哪位選手那是簡氏的機密,現在說了,損失的可是錢,但是如果不說,看今天觀眾這架勢,恐怕不那麼容易能過關。
“看樣子,簡總是打算說了!”程一笙繼續又加了把火。
薛岐淵在一旁也點火,“你看他倆互動的如此默契,能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