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腰間掐了一把,阮無城唇一鬆,方凝惡狠狠地威脅,“阮無城,別太過了!”
阮無城將唇貼到她耳邊,曖昧極了,輕聲說:“還不是為了你,這麼不領情,嗯?”
他的話帶著一股溼氣、熱氣,倒像是情人之間的呢喃,讓方凝無所適從。
說完,阮無城踩著油門,挑釁地看著簡易疾馳離去,而方凝根本已經把簡易忘到腦後,滿腦子都是那個吻,強烈的、足以將她燃燒的吻。原來那就是吻,熱烈、絢爛。她居然有了感覺,她輕輕地抿著唇,舌頭觸到唇上,有著他淡淡的菸草味兒,他的味道,她竟然不覺得反感,甚至……心跳很快?
天啊,怎麼會這樣?她會對阮無城有感覺?就因為一個吻?難道她真是個色女?方凝慌亂了,本能地她想去找程一笙,但是她一想到簡易在電視臺門口,就又退縮了,任由阮無城將她拉走。她怎麼忘了,程一笙就住她隔壁呢?
現在程一笙可也不那麼好受,方凝的車走後,她不等簡易回神,便對他說:“你都看到了吧!”然後也不評價什麼,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簡易呆立在門口,剛才那一幕,竟然讓他心痛難忍,連離開的力氣,都沒有了!
程一笙走到車子前,鍾石給她拉開車門,他雖然垂著眸,但作為軍人的敏感,他感覺到殷總不高興,他心裡暗想,今天要小心了。
程一笙看到殷權的目光,被嚇了一跳,這什麼眼神?要噴火?怎麼了?誰惹這男人了?她一邊上車一邊問:“老公你怎麼了?”
她還沒完全上去,殷權就勾住她的腰,猛地往自己這邊用力,程一笙低呼一聲,摔進他懷裡。前面鍾石已經迅速自覺地將車子擋板升了起來。
“殷權,有話好好說!”程一笙氣壞了,又是這樣,動不動就上手。
“你喜歡簡易?嗯?”殷權一手箍著她的腰,一手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將頭扭向他,他離她的臉非常近,近的說話時那熱氣噴在她的臉上。
“你神經病啊,我什麼時候喜歡他了?又犯病了?”程一笙氣得打他手。
“那你陪他站那麼長時間幹什麼?”殷權才不信,他其實不是不相信她,而是他的佔有慾太強了。這樣霸氣的男人,通常佔有慾都會很強,容不得自己的女人跟他的朋友站那麼近。
“我不是為了讓阮無城看到我,叫阮無城和方凝演好戲嘛!”程一笙抬手掐他的脖子,一邊掐一邊叫:“死殷權,你總是這樣,有完沒完啊?你是不相信我還是不相信你自己的魅力?嗯?”
她那點力氣,就跟沒用力一樣,他輕易地將她搗亂的小手抓到一起,滿眼噴火地警告她:“記住,不要試圖背叛我,否則我會讓整個世界為你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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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章 滔天醋意
他眼中那毀滅一切的目光,足以讓任何一個人驚駭、繼而顫抖不已。就連曾經當過僱傭兵的鐘石,也會忍不住被他的目光嚇到。
他就不怕嚇到他最心愛的女人嗎?
年少時的陰影,遍地的鮮血,讓他無法承受背叛的痛。如果說程一笙給了他一次愛人的勇氣,那麼這也是最後一次,如果程一笙讓他失望了,像殷建銘一樣愛上別人,那他將會完全變成一個魔,毀掉跟他有關的、無關的,任何一個人!
程一笙一個轉身,在他懷裡打了個轉,半跪在座椅上,讓自己看起來比他高,這樣她就可以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氣勢上高他一等。她絲毫沒有被他的目光所嚇到,而是伸出食指點著他的眉心,“你說你,又是犯得哪門子病啊?天天不定時的陰陽怪氣,我都說過了,所有男人都比不上你一個殷權,好容易找到個比你差點的,比別人好那麼多的簡易,結果還是我看走眼了,把我最好的朋友給坑了,你說那樣的男人我能看上嗎?方凝都跟他分了,難道我眼瞎地湊上去,你當我是傻的啊!”
殷權讓她給說傻了,要是論起講話的速度與頻率還有最短的時間爆出最大資訊量,那他還真不如專業的她。更何況,她說所有男人都比不得他,他又被她給迷惑了。
“動不動就發神經!”她又戳了一下他的眉心,“你說要是別的女人都能讓你給折騰死,虧我心理素質好,又瞭解你的臭脾氣。還我喜歡別人了,什麼居然是簡易?你說你是對你自己沒信心還是對我沒信心?天天陰陽怪氣的,難道你要我天天說愛你才有安全感?”
他的手,瞬間收緊了,緊緊地掐住她的腰,他壓抑著某種向上翻湧的情緒,臉上表情還是比較淡定,很平靜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