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權又看何光南問:“官司情況如何?”
何光南迴答道:“官司一直是新來的花律師來負責的,由她為殷總您解釋!”
花月晰總算有機會在殷權面前表現自己了,她的胸脯挺得更高,滿屋子男人的目光都有意無意地不自在瞟向她呼之欲出的胸部,不能怪他們看啊,男人本來就是視覺動物,這女人衣服穿的,裡面白色吊帶將胸繃得緊緊的,把那瘦西裝豁開個大口子,那胸就好似跳出來一般,能讓人不看嗎?
不過殷權的目光,只定在她的臉上,只是審問,沒有任何別的因素。
“殷總,目前我們已經發了律師函,違約金我有把握要到最高,並且附帶其餘損失,預計可以達到五千萬最低,但是我個人認為打官司不是最好的選擇,如果延誤了開業,那樣損失要以億來計算了!”花月晰目光堅定,吐字清晰,聲音鏗鏘,表現得很專業。
她覺得自己的表現,肯定會贏得殷權的肯定以及讚揚。
不過殷權的表現太過平淡了,他不但沒有評論花月晰的話,甚至沒再給她一個眼神,她說完,他的目光就看向何光南,直接命令道:“官司一定要打下去!”
然後看向採購經理說道:“不管損失多少,都要確保開業!”
“是,殷總!”
何光南與採購經理異口同聲地答道。
“好,下一件!”殷權敲定了一件事。
花月晰忍不住插嘴說:“殷總,您寧願賠錢也不想妥協,這種選擇是不理智的,商人應該以利益最大化為原則!”她覺得殷權能有今天的地步,應該是隻要賺錢就沒什麼太多原則的,由其是自尊的原則,她見過很多成功商人都是這樣,她認為殷權應該是那些商人們的代表。
一屋子人都冒出冷汗,這麼大膽,還是個女人,簡直觸了殷總的逆鱗。
何光南也嚇一跳,拽花月晰低聲說:“不要亂講。”
殷權冰寒懾人的目光已經射向何光南,絲毫不留情面地說:“何總監,管好你的人,下次這樣的人不要讓她出現在會議室!”
最討厭的就是女人,果真討厭!
花月晰沒受過這樣的難堪,一張粉臉漲得通紅,牙尖嘴利的她受此大辱竟然說不出話來。
何光南已經開始擦冷汗了,命令道:“花律師,你先出去!”
“何總監?”花月晰不可置信地叫。
“出去!”何光南的語氣堅定極了,帶著上級的命令。
花月晰氣的猛地站起身,高跟鞋踩地踩的噼啪響,幾乎是小跑地出了會議室,強烈的自尊心讓她無地自容,不過即使是這樣,她也硬生生地把眼眶中的眼淚憋了回去。她一直堅定地認為這個世界不相信眼淚,所以寧願更加努力,也不掉淚。
還沒走出門,她就聽到殷權毫無感情的聲音,“繼續!”
一屋子男人都顧不得同情美女,全都坐得筆直,生怕下一股火燒到自己頭上。打起萬分精神來應付,大家知道今天殷總會來開會,前期準備做得都很到位,幾乎是對答如流,一個個反應極快。
過不多時,問題便都處理完,殷權站起身,沒打算多呆,往外走去。
殷權剛走,何光南便趕緊回辦公室,果真看到坐在辦公椅上的花月晰,一臉的憤怒,還好沒有哭。何光南走到她面前坐下,寬厚的背將椅背塞得滿滿的。
他感慨地說:“你啊,今天真是嚇死我了,殷總的性格難道你沒有了解?還敢隨便說話?”
“我是覺得他決策不對,他應該虛心聽取別人的意見!”花月晰氣道:“可是他太獨裁了!”
何光南忍不住笑了,搖搖頭說:“你難道以前沒有了解嗎?殷總他就是獨裁的人。今天你要是再折騰,沒準就被開了,多危險啊!”
“開就開,大不了我不幹了!”花月晰不服地說。
何光南反問她:“你高調進入殷氏,沒兩天就走了,你讓別人怎麼看你?這對你的職業生涯也是不利的!”
花月晰當然明白,她就是明白才沒跟殷權鬧翻臉,直接出了會議室,開完會也沒在會議室門口堵他。她坐直,向前探過身,看向他問:“何總監,我就不明白了,您這麼優秀,為什麼甘於在他手底下受委屈呢?我看他對您一點都不尊敬。”
何光南能夠擔任尊晟的法務部總監,自然不簡單,花月晰這麼大名氣都甘於屈他之下,可見何光南在法律界的地位如何了,何光南在上學期間就對法律顯出了極高的天賦,那時打下的官司也轟動一時,更不要說他正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