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人情可都使出來了,他自然得配合著,跟著說道:“我就是這個意思,咱們怎麼也得再裝一段時間,你看這次給殷權惹了不少的麻煩,不能再給人添麻煩了!”
這麼一說,方凝就猶豫了,幾乎就想答應。
程一笙淡淡地瞥了殷權一眼,看這一屋子男人說:“就算是戀愛,也沒必要住在一起,阮無城你能每天接她下班,送束花,足以表明你們的關係了!”
殷權跟著說:“問題是他們已經在一起了,如果現在分開住,不是太奇怪了?簡易那麼聰明的人,肯定會想明白!”
這下程一笙也沒詞兒了,方凝無限後悔自己多一句嘴,說已經跟阮無城有了關係,現在連條後路都沒有了。
阮無城忙說道:“你就在這兒住著吧,反正我也是住醫院,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基本上男人這種話是不能當真的,他要不想對你怎麼樣,還會讓你住這兒?哪個男人善心氾濫呢?
方凝現在也是沒辦法,賭口氣,說道:“好,我先住下來!”
殷權繼續提醒道:“我們幾個都能保密,不過有人就不知道行不行了!”
一群人的目光都看向站在門口的薛岐淵,阮無城更是直接,衝薛岐淵叫道:“我說你可絕不能讓簡易知道,否則我天天大鬧你的電視臺,讓你求饒都不行!”
阮無城耍起了無賴!
薛岐淵把目光移開,淡聲道:“我對摻和別人的事情沒興趣!”
這算是齊活了!程一笙站起身說:“我得去上班了!”
殷權跟著說:“我送你!”
方凝也說:“我回家換了衣服,也去上班!”事情既然解決了,她再歇著也沒什麼意義,還不如好好表現一下,現在沒靠山了,她不努力怎麼能行?
阮無城馬上說道:“我送你!”說完又覺得太刻意,然後結巴地補了一句,“反正,我也得回醫院!”
薛岐淵一看沒自己的事兒,人家都配對該幹嘛幹嘛去了,他不走還等什麼?於是他二話不說,轉身自顧自地走了!
程一笙坐上車,看眼殷權問:“你跟阮無城是怎麼回事?”
“我跟阮無城能是怎麼回事兒?”他說著,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腿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捏著。
程一笙抽回自己的手,瞪向他說:“你別以為我看不出來,阮無城看上方凝了是吧,我看你怎麼一直幫著阮無城算計方凝?”
“誰說?我管他的事兒?這不是看你想讓方凝跟簡易分手我才出面說的話,要不我才不管!”殷權說得雲淡風清、理直氣壯,絲毫沒有心虛的表現。
程一笙見他不肯承認,她堅信自己的想法,覺得殷權跟阮無城之間就是有貓膩。不管他承不承認,程一笙都說:“要是以後方凝被阮無城欺負了,我找你算賬!”
殷權不幹了,挑眉說:“怎麼簡易對方凝不好你跟我算賬,阮無城要是對方凝不好了,你也找我算賬?我管那麼多事幹什麼?我只負責愛你,讓你幸福,別人的幸福跟我沒關係!”
這突如其來的表白弄得程一笙很不適,瞬間臉就紅了。雖然殷權一直對她很熱情,但基本上很少說“愛”這個字。這個字是有魔力的,聽了的人,會起一種化學反應,就好似程一笙現在,立馬軟了!
殷權看她雙頰酡紅,雙目泛波,一股嬌羞自從中流出,他知道自己達到目的,將她的手捏了又捏!他在她耳邊低聲說道:“別為別人影響咱們的感情,方凝是成年人,自然明白自己的路怎麼走,你操心太多了!”
“嗯!”程一笙點了點頭,好似讓他這美男計給迷惑住了。
前面開車的鐘石暗歎自家老闆本領越來越高了,居然連這種美男計加深情計都使出來了,佩服、佩服啊!誰說殷總不懂感情?他覺得最懂感情的就是殷總了,殷總除了工作就是太太,進步肯定比任何人都快。
阮無城將方凝送到電視臺,一副束手束腳的規矩模樣,他眼巴巴地看著方向,乾巴巴地說:“那個,我晚上來接你!”
方凝看向他,沉默地點了下頭,然後轉身走進電視臺。對於阮無城的表現,她多少是有些感覺的,只不過她對這類所謂豪門的公子已經怕了,他們這些人,生來就是讓人寵著的,就算現在能讓著你,又能夠讓多長時間呢?她是一個普通人,現在更加證明,她也只適合找個普通人。
見方凝進去了,阮無城暗罵自己怎麼緊張起來了?又不是沒見過女人,為什麼表現得這麼失態!
簡易從阮無城家裡出來後,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