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語不一般了,他想捧安初語,自然不會把她怎麼樣。換句話說,就算你有證據,證明是她做的,又能怎麼樣?這種事,還不至於讓臺裡對她做什麼處分,你能做的也只是跟安初語打場官司,告她洩露你的**,不過這樣一來,你把她炒紅了,也證實了傳言是真的,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
“那麼說這次我只能吃啞巴虧了?”徐涵不可置信地問。
“我問你,薛臺有沒有說你這次節目會因此受到影響?”程一笙反問。
“沒有!”徐涵搖頭。
“這不就對了?你只要把現有的節目做好,將自己地位鞏固住,不讓安初語再有機可乘,這就是對她最大的懲罰!”
方凝笑著說:“你聽程一笙的沒錯,敵人沒亂,你自己先亂了,論心機深沉,你可比不上你朋友。”
徐涵恨恨地說:“她再也不是我朋友了,我沒想到我以前對她那麼好,她竟然會這樣做!”
“這裡比學校複雜得多,為了將來,這並不稀奇。她如果沒能等到這個節目,恐怕會很失望,到時候你看她的表情,心情就會好了!”程一笙說道。
方凝跟著說:“我教你一招,她跟你玩陰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