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莫習凜扯了扯唇說:“恐怕您花多少錢也請不來,她就是程一笙!”
“啊?”莫偉勝驚訝過後趕緊搖頭,“怎麼可能?她只是個主持人,又不是做生意的,她能想出這麼好的辦法?”
“誰說不是做生意的就沒有好辦法?這件事是真的,我已經查證過了!”莫習凜說罷,目光瞥向遠處,然後說:“為了執行好這個計劃,殷權還發了好幾次脾氣,嫌手下人辦事不利!”
“沒想到,程一笙還有這樣的本事,看來請過來是不可能了!”莫偉勝嘴上如是說著,心裡卻暗自發狠,心想著此人一定要除之而後快。否則的話,他兒子怎麼翻身?
現在塞已經不用扶自己站起來了,看樣子不用等多久,這個禍害就能解決。
莫習凜把杯中酒一飲而盡,然後站起身。莫偉勝問他:“你幹什麼去?”
“有事要做!”他大步離開,其實是要趕飛機去n市。晚上程一笙要出席中秋晚會,他怎麼能不去現場看呢?
上次花月晰之事,殷權的防衛又緊密了不少,他出海遊了那麼長時間才擺脫掉殷權的監視,這回去n市,恐怕要小心了。不過他早有準備,出了會所之後,上了車,便戴上提前準備好的矽膠面具,以假身份潛入了n市。
n市那邊,程一笙吃完飯後,讓人給了方凝與徐涵禮物,便散場了。晚上還要參加節目,殷權準點來接她。幸好殷建銘心裡惦記生意所以吃到半截就走了,沒碰個對面,這讓程一笙心裡慶幸。
方凝跟徐涵就沒有睡下午覺的待遇了,兩人還得回臺裡準備晚上的晚會。
徐涵說:“還是一笙姐面子大,要是換成別人,薛臺讓咱倆出來就怪了!”
“哼,一笙肯參加中秋晚會,薛臺晚上做夢都要笑死,這個關算是過去了!”方凝說道。
“也是的啊,薛臺離了一笙姐就不行,現在臺裡,沒有能撐起來的!”徐涵嘆氣說道。
“你趕緊努力吧,將來臺裡就靠你了!”方凝笑,從袋子裡拿出盒子說:“看一笙給的啥玩意?”
“我也看看!”徐涵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來。
方凝那邊已經開啟了,她驚呼一聲,“天啊,這女人!”
原來程一笙送給方凝的禮物就是她戴過的那串珍珠項鍊,她還特意看過價兒,不少於今天的出場費了。
另一邊也傳來徐涵的驚呼聲,方凝探頭看去,叫道:“我靠,真漂亮!”
這是一條鑲著碧璽的白金項鍊,繁複的造型簡直就是奪目,配上徐涵這樣時尚的人,當真合適。
“這得多少錢啊!”徐涵叫道。
這串項鍊,都高出她的出場費了。
“我就說一笙不會虧待咱們的,她也不差這點錢,咱倆就安心接受,回去就戴上炫耀一番如何?”方凝問。
“對啊,別人看了,咱們也當給一笙姐打廣告了,這下生意肯定更好!”徐涵說道。
“沒錯,你的主意好,怎麼也得讓一笙把咱這倆項鍊錢給掙出來!”方凝說道。
徐涵握了握拳說道:“我決定了,以後結婚鑽戒就在一笙姐那兒買了!”
方凝笑她,“得了,你先找到結婚的男人再說!”
“切,我徐涵的魅力,我要是隨便喊一嗓子,誰要跟我結婚?肯定有男人撲上來!”
方凝一臉不信,“切,得瑟!”
結果前面傳來弱弱的聲音,“徐……徐小姐,您說的是真的?我願意!”
兩個女人同時一怔,說話的是司機,頓了一下,方凝發出暴笑的聲音,徐涵面黑似鐵。怎麼還真有人回應的?
程一笙睡醒了午覺,沒像往常一樣賴在床上醒盹。孕婦本來就嗜睡,殷權每次控制中午只讓她睡半個小時,所以每天她都要醒醒盹才行。
今天反常了,正在低頭看檔案的殷權不由抬頭問她:“怎麼?有事?”這分明就是惦記著什麼事。
“啊?哦,我去找衣服,晚上穿什麼?”程一笙穿上拖鞋就往外走。
殷權不放心地扔下檔案,跟在她身後說:“不是定好了,穿那件花孕婦裙的?”
“我又改主意了!”程一笙也不多說,直接走到更衣間。
孕婦的脾氣著實是多變的,殷權也不知道她這是突然想起什麼了,一頭霧水的只好先跟著,希望她別讓自己太為難。
程一笙拉開櫃門,殷權一看她的動作,眼角就跳了一跳。
自她懷孕後,他就把衣服都重新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