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領帶著。
“我就是來找找你,至於嗎?你說弄大聲勢然後讓我進馮氏,結果至今也沒動靜,我要不是實在等不及,至於去薛氏嗎?至於有今天的羞辱嗎?”花月晰挺直胸膛,拍著桌子控訴。
拍在桌子上染紅了的精修指甲,有好幾個都破損了,可見汪欣那邊也沒從她這兒討得什麼便宜。
“我不得動作嗎?你以為這公司是我一個人的?就算我能做主,可也要透過我爸的同意!”馮子衡鬢角青筋必露,他此時真想掐死這個女人。
“哦?原來馮少做不了主啊,那你當初算計人家殷權幹什麼?我以為你多有本事呢!”她笑著譏誚完了,然後突然轉言,面部盡顯厲氣,“我不管,反正現在倒黴的是我,你不給我想辦法解決,我就是不管。”
女人,即使如律師,也不免會使女人的小性,心高氣傲的花月晰無論是工作上還是感情上從來沒像這樣碰壁過,這樣的打擊,讓她無法承受。
辦公室裡的電話響了,馮子衡沒好氣地拿起電話,“喂?”
“馮總,網上新聞說花律師到了馮氏,還有,公司門外圍了不少的記者!”
電話是助理打進來的。
“**!”馮子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