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薛氏主動聯絡了她,她的心情這才好些。如果這個案子她能打得漂亮,就可以重整自己在這一行的地位與名氣,到時候想聘她的人,多的是!這口氣真是讓人難以嚥下。
就在將要籤合同的前夕,汪欣突然出現在會客室門口,她一眼就看到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花月晰,緊身的套裙,風騷的眼神,談生意還弄個波浪卷,分明就是來勾引男人的,談什麼生意?
最最讓她無法忍受的是,她進來的時候,花月晰瞟了自己一眼,那樣的不屑,那樣的目中無人。現在就敢如此,將來呢?
花月晰不知道她是誰,以為只是薛氏個員工,她看人向來都是這樣,不入眼的絕不想看第二眼。
薛登昆愣了一下,站起身說:“你怎麼來了?”
汪欣指著花月晰對薛登昆說:“你現在就把這個女人給我趕出去!”
她不想做那些太太們談論的中心,不想看那些太太們憐憫的眼神,憑什麼這種倒黴事兒讓她攤上。n市那麼多大公司,這個女人怎麼就盯上自己的男人了呢?
花月晰臉色變了,這女人誰啊?本來當律師的人,都會有稜角,花月晰是名律師,勢氣自然不凡,當即臉上就帶了戾氣。
薛登昆的臉色也難看了,當即冷下臉說:“我在談正事兒,你別胡鬧!”
好啊!現在還沒怎麼著呢,就對糟糠之妻這種態度了,如此維護,要是進了薛氏,還不給折騰得雞飛狗跳?汪欣就是豁出去也不能讓這個女人進來!
“這麼一個不正經的女人,有什麼正事兒可談?”
汪欣的話音剛落,花月晰就站起身厲聲問:“你說什麼?”
“我說你不正經!”汪欣這個歲數了,還能怕一個小騷蹄子?
丟死人了,薛登昆走過來說:“你胡鬧什麼呢?花律師是我要請的人,你不要在這兒胡說!”
他的案子剛有眉目,他還指著花律師給把官司打贏呢,否則要賠一大筆錢。這錢好不容易要保住了,怎麼能讓飛了呢?
商人重利,薛登昆自然也是如此,更何況這錢的數目還不小。
“你請她幹什麼?是不是想拋棄我這個糟糠妻了?那個女人只會勾引男人,會打官司麼?”汪欣看向薛登昆控訴。
花月晰是能忍的人嗎?當即走兩步上前正色道:“你不要胡說,我可以告你誹謗。”
薛登昆趕緊勸,“花律師,您別生氣!”
一看這死男人哄小三去了,汪欣氣壞了,理智漸失,衝上前去,叫罵道:“你告啊,我說你騷蹄子,專門盯著別人的老公,現在還打起我老公的主意了?我告訴你,絕對不可能!”她說著看向薛登昆,“你要是敢用這個女人,就從我屍體上踏過去!”
薛登昆已經被氣得臉色發黑,一口氣梗胸中說不出話來。
花月晰不甘示弱地說:“嗬,我看上你老公?別開玩笑了。我花月晰就算是看上已婚男人那也是年輕有為的,我一不缺錢二不缺男人,我會看上你家這老頭子?你也不看看他多大歲數了,臉上皺紋有多少?都有啤酒肚了吧!你也太抬舉你老公了,真是可笑,我再飢不擇食想男人想死也不會挑你老公這樣的!”
薛登昆好似頭上冒起了青煙,站在那兒都抖了起來。難堪啊!難堪了!這輩子沒丟過這麼大的人。越是氣,就越說不出一句話來。只能看著這鬧劇在他面前上演。
“說得真清高啊,那你來幹嘛?別告訴我真的為了工作?你說出去誰信啊?誰不知道你花月晰是最不要臉的女人,見男人就想撲上去,不管是老是醜!”汪欣冷嘲熱諷。
這個時候的女人哪有理智可言,什麼工作?那跟她沒關係。
“我來幹嘛?要不是你老公請我來幫你們公司打官司,你以為我願來?”花月晰氣道。
“說得你真有本事啊,現在你想打官司恐怕都沒有請你了,誰還敢用你啊!用了你這不是明擺著往家裡招小三呢?好像你官司多的不得了,其實你是迫不及待地想接官司吧!”汪欣笑得很狂放。
真是說中了花月晰的難堪之處,她也不顧臉面地說:“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的形象,跟潑婦沒什麼區別。就你這樣,還等著別的女人勾引?恐怕你老公不用勾引就主動去外面找女人了。你遲早是個被下堂的命!一點素質都沒有!”
“你說誰沒素質?我看是你沒素質,你沒素質沒道德、沒廉恥,你就是個三無產品,也敢在社會上混?趕緊返回孃胎裡再造吧!”汪欣能罵出這麼時尚高階的話,還真是難為她了,果真人被逼急了,潛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