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幫您找律師?”薛岐淵問。
汪欣點頭。
薛岐淵想了想說:“花月晰不好對付,再說人家又沒惹你,是你先去罵她的。這事兒不好辦!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要是輸了無非就是賠錢和當庭道歉。”
“那不行,讓我給她道歉?你讓我死了吧!”汪欣抬起頭,瞪著他說。
“可是這官司,我真不敢保證打贏。n市最優秀的律師,恐怕就是何光南了,可是您確定要去求程一笙?”薛岐淵看她的反應。
“你對程一笙那麼好,你的面子她不賣?”這話說得言不由衷,多是譏諷。
他倒是無所謂,說道:“我可沒那個臉張嘴!”
“哼,我也沒打算求她。你給我找律師,你是我兒子,你不管媽,誰管?”汪欣就是仗著她是他媽,所以才這樣的。
薛岐淵痛快地答應了,說道:“好吧,不過真不保能贏!”
“你就得打贏!”汪欣不幹。
“那您找別人吧!”薛岐淵攤手。
“你……”汪欣看他油鹽不進的樣子,只能妥協,“好吧,盡力!”
程一笙進了方凝辦公室,方凝說:“誒,這麼快?我還說沒這麼快呢!”
程一笙聳了下肩說:“薛太后駕到,事情沒辦法再談下去了。”
“找你麻煩的?”方凝擺出一副隨時要兩肋插刀的架勢。
程一笙笑了,“沒,她自身難保,還敢找我麻煩?”
“這次可是真爽了,讓她跟花月晰掐,虧你想得出來!”方凝笑著說。
“兩人都有事可做,哪個還有功夫來找我麻煩?讓我安生幾天,然後再來吧!”程一笙衝她擠了下眼睛說:“這樣也好,要不天天太無聊了!”
“我怎麼感覺你像奧特曼,天天打怪玩?”方凝問她。
程一笙白了白她說:“奧特曼大著肚子,還能打怪嗎?”
方凝毫不客氣地嘲笑她一番。
薛岐淵送走母親之後,打電話讓程一笙上去。程一笙心想,現在是你求我,讓我上去就上去啊!於是她以累為藉口,不上去。薛岐淵沒辦法,只能來就和她,倒不是說他要擺譜,是他嫌方凝辦公室有大燈泡不是?
方凝這個大燈泡向來不知趣兒,這回又是如此,把薛岐淵弄的又氣又怒,最後還是什麼辦法都沒有。
馬上就是中秋節了,節目確定之後,便開始正式的排練,如此一來,薛岐淵沒了單獨跟程一笙接觸的機會,每次都是一群人。
程一笙儼然像個大牌似的,有遞水的、遞紙巾的,買零食的,只不過這些都由一個人來做,那就是薛岐淵。這回臺長可是晃瞎了大家的眼睛,從而更加奠定程一笙在電視臺的地位。
如此一晃,到了中秋節,在這之前,就如程一笙所說的一般,汪欣只顧著應對官司,沒功夫找她麻煩。花月晰在全心投入地給馮子衡打官司。
中秋節這天,程一笙起得很早,她聽殷權打電話,在吩咐中秋活動事宜。他打完後,她問:“你確定真的不用去r市?”
“不用!都是確定好的東西,那幫人要是再弄不好,都回家吃自己吧!”經過上次的事,殷權哪裡還敢離開,上回是莫習凜透過官司讓自己去的r市,這一點倒是讓他有點相信那事兒是莫習凜乾的。
程一笙想了想自己惦記的事,她看現在殷權心情不錯,也沒什麼要緊的事做,於是晃著他的手臂,哼嘰著問:“老公,你真的不讓我去看看珠寶店開業啊!”
“想去?”殷權忍住笑,問她。
“當然了,那好歹是我的第一家公司,沒準以後我能成為珠寶業的大亨,要是提起來珠寶店開業的時候,我沒看到,多麼遺憾啊!”程一笙誇張地說。
她向來會演,此刻看起來這表情,好似不去瞧瞧珠寶店,就要抱憾終生了似的。
殷權早就習慣了她會演,此時看她為達到目的這麼賣力,瞧瞧這可愛勁兒,他那忍著的笑,再也繃不住了,抬手揉了揉她的發說:“走吧,我都準備好了!”
“啊?真的老公?我太愛你了!”驚喜啊!程一笙抱著他的脖子,毫不吝嗇地在他唇上親了一口,帶響的。
這女人一般在特別高興的時候才會主動來親自己的唇,否則的話,就是臉,今天待遇這麼高,可見她心情真的不錯。
他一把抱住她,斥道:“你慢點!”他又板起臉說:“不過話說到前頭,只能在店對面看,不準過去,一切以孩子為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