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權走上樓,在廳裡沙發上坐了下來,lee站在了他身邊。前面的幾個男人,衝進屋,也不顧屋裡的男女正在肉搏,衝著那個男人就伸出手去。
“啊!”女人的尖叫聲響徹房間,衝向外面的黑夜。
“你們是誰?要幹什麼?我告你們私闖民宅!”男人的大叫聲中,有著顯而易見的恐懼!
沒人理他,幾個壯男把人拎出來就開始一頓暴揍!
光溜身子的男人像白斬雞一樣,赤條的手臂還在揮著企圖反抗,嘴裡叫囂著:“你們他媽誰啊,知道我是誰嗎?我是殷家的孫子,殷建昌的兒子!操,敢打我!有本事報上名來!”
打人的,手沒有停的意思,顯然對他的話也是充耳不聞。坐在暗影裡的殷權,聽到他這句話,譏誚地揚了揚唇角。
“哎喲,疼死我了,這是誰啊,我是蹭了你的車還是偷了你的女人?咱們坐下好好談不行?”見對方沒有放手的意思,他自報門戶也沒起作用,只能暫時服了軟,先搞清楚什麼事兒再說。
殷權身邊站著的lee心想,這小子壞事兒做的還真不少,什麼事兒都幹啊!
殷權沒喊停,那些人自然不停手,接著一頓悶揍,而殷權根本就沒有喊停的意思。
殷鐸看這架勢也怕了,這是往死裡打啊,他死死地抱住頭,不管怎麼說,先保住這條命再說!
殷鐸眼前全是一堆拳頭,再加上心裡害怕,根本就沒有往外看,所以並未看到坐在暗影中的殷權。
“我錯了我錯了,您饒了我吧,我能賠錢,別打了,求您了!”殷鐸徹底怕了,要是對方能指出他哪兒錯了,這還好,怕就怕對方什麼都不說,只知道狠打,那就壞事兒了。
他的聲音也變得又小又細,顯然是被打慘了。
殷權這才站起身,從陰影裡走出來,緩緩地走到他的面前。
眾人停了手,殷鐸看到一雙鋥亮的皮鞋出現在自己面前站住,他抬起頭,看到頭頂上那個冷得都要掉冰碴的臉,正是殷權的。他有一種鬆口氣的感覺,不管怎麼說,生命危險是沒有了。
沒想到殷權抬腳,一腳就把他給踹飛了,他蹭出去老遠,撞到牆上,“哎喲!”的慘叫聲還挺大,顯然這一下兒不輕。
殷權沒打算就此放過,他幾步走近殷鐸,抬腿就朝他肋骨上踹,如果說剛才那些人打得都是皮外傷,那現在殷權要給他製造的就是內傷了。
隨著一腳落下,殷鐸“噗”地一口噴出鮮血來,條件反射地向前探身,擋住自己的身前,殷權逮著他哪兒薄弱就往哪兒踹。沒有衣服的遮擋,當然無法招架殷權的皮鞋了。
“哥、哥,啊!別打了!”殷鐸哀嚎,這真是做不了假,是真的疼。
殷權雙手插到褲兜裡,目光深凝,聲音陰鷙,“你現在知道叫哥了?你算計我老婆孩子的時候想什麼呢?你要不是姓殷,我直接就廢了你!”
殷鐸歪躺在地上,又吐出一口血,奄奄一息地說:“我知道錯了,您就饒了我吧!”他算是明白了,要是別人可能看在殷家的面子上不會要他的命,可是殷權這是要他的命啊!最關鍵的是殷權要了他的命,殷家也不能把他怎麼著,爺爺哪怕是舍了所有人,也不會舍殷權的。從老爺子對殷權跟他老婆的態度就能看得出。
殷權抬腳,在他下身噹啷的那個玩意兒上踢了踢,警告道:“想讓我斷子絕子?”
殷鐸嚇的臉都白了,趕緊就叫:“哥,您要了我的命也不能要了我老二啊,哥,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殷權扯了扯唇,說道:“要是再讓我看到你有什麼小動作,那就別怪我讓你斷子絕孫了!”他說著,腳還在地上碾了碾,位置就離殷鐸的命根子緊挨著。
突然,隨著“噗”的一聲,難聞的味兒也傳入各位的鼻中。
lee說道:“殷少,這小子竟然失禁了!”
估摸著殷權的腳位置太近,所以沒敢失禁小便,失的是大便!
殷權嫌惡地往後退了一步,唇角又邪惡地扯了一下,說道:“剛才叫得那麼歡,看看你的女人是不是救你吧,你的命,聽天了!”說罷,他轉身下樓離開。
一群人迅速撤離殷鐸的家,殷鐸靠在牆邊,衝裡面叫:“喂,快打120!”
裡面沒動靜,殷鐸“操”了一聲,然後又叫:“還活著沒?”
裡面還是沒動靜,殷鐸心裡這叫一個又氣又哆嗦,被打得是老子,怎麼死的是屋裡那個?
屋裡的女人,剛才聽外面的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