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讓徐涵跟方凝上。而薛岐淵的意思是,讓安初語跟方凝上。
錢總檯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說道:“徐涵到底經驗比安初語多一些,這麼重要的晚會,安初語還是太嫩了。再說安初語現在的爭議也比較多,到時候怕適得其反!”
薛岐淵倒是不急,因為他早就想好怎麼說服錢總檯了,他靠在椅子上,目光淡定,姿態頗有一種談指間決定江山的感覺,“就是因為爭議,才讓安初語上的。本來臺裡沒了程一笙,收視率和之前差了一大截,雖然情況比我們預估的要好一些,但明年如果這樣下去,恐怕是不行的。所以現在只能利用爭議這一點了。安初語比起徐涵要穩,我倒不擔心她在中秋晚會上有什麼失誤。”
“這爭議,弄不好可是適得其反啊!”錢總檯擔憂地說。
“怎樣適得其反?我看現在是不怕人罵,就怕人不看!咱們的宣傳片,不妨讓安初語也穿旗袍,叫人來罵,這樣收視率可上去了!”薛岐淵有一種邪惡的心理,就是程一笙介意什麼,他就要弄什麼。他最怕的不是程一笙恨他,而是程一笙無視他。
錢總檯其實是不直接管節目的,畢竟他要管的事情太多,具體管節目的還是薛岐淵。對於節目情況還有資料,薛岐淵自然比錢總檯清楚。所以一拿收視率說事兒,錢總檯多半就被說動了。原本錢總檯想著程一笙來露個面,肯定沒問題,可是現在程一笙那邊事兒那麼多,自顧不暇,哪裡還顧得上他?所以他不得不聽從薛岐淵的建議了。
程一笙那邊,還真是不想放棄,不然的話過幾天等這事兒下去,消停了,他再問問程一笙?可是過幾天,再定這人選就來不及了。於是他沉吟了一下,說道:“這樣吧,讓徐涵和安初語都準備,到時候咱們再定!”
以前也不是沒有這樣的慣例,薛岐淵點頭同意,說道:“好,那我去安排!”
程一笙剛回去坐下沒多長時間,手機又響了,她一看,還是方凝的電話。
“我再接個電話!”程一笙無奈地說。
殷建銘說道:“你有事先忙去吧,我跟趙助理把事情弄清,需要跟你商量的,再和你聯絡!”
“好吧,那我先走了!”程一笙心想產業的事兒她還真不知道,都是趙助理在弄,她留這兒也沒多大用。
程一笙走出門接了電話,方凝在電話裡叫道:“一笙,剛接到通知,讓我跟徐涵還有安初語準備中秋節目,到時候三個人中,定下兩個人!這什麼意思啊這?”
程一笙想都沒想,說道:“多半是錢總檯在裡面起作用了,看樣子錢總檯自己也是搖擺不定的,如果薛臺堅持,大概最後還要讓安初語上。”
“那怎麼辦啊?怎麼才能把這事兒定下來呢?”方凝心煩意亂地問。
“就看今天中午的了,到時候碰見了薛臺,你記得配合我一下!”程一笙說道。
“配合什麼?你不會用美人計吧!”方凝大呼。
程一笙當即反駁,“美個頭!我當然是要去援助你們的!”
“我怎麼聽起來還像美人計?”方凝翻翻白眼說。
“我一個孕婦,吸引誰去啊!”程一笙沒好氣地說:“好了,到時候別給我砸鍋就好,中午見!”說著,她掛了電話。
方凝抬抬眉,“美豔的孕婦!再說,三個月,能看出什麼來?”
程一笙結束通話電話後,進了殷權的辦公室。
殷權坐在椅子上,眉緊緊地糾結在一起,問她:“他走了?”
程一笙知道殷權指的“他”是殷建銘,殷權同意殷建銘進尊晟,那也是因為不放心她的緣故,否則他是絕不會同意殷建銘踏進尊晟一步的。殷權對此事糾結的要命,所以現在才如此一問。
程一笙想笑,但是覺得自己弄來的事兒,笑又顯得不厚道,只好嚴肅地說:“沒呢,跟趙總助交接工作呢!”
“那你怎麼回來了?不舒服?”殷權想到這種可能,從椅子上站起身,向她走來,神色緊張。
“沒啊!我好得很!你別動不動就瞎猜,弄得緊緊張張!”程一笙迎過去,挑眉問他:“你看我像難受的樣兒嗎?我過來是想告訴你,中午我去找方凝吃飯!”
“哦?有事?”殷權這個人一般沒事絕不出去吃飯,也從來不和朋友聚會,所以他認為只要出去吃飯,那就是有事。
“沒事就不能吃飯了?”程一笙白他。
殷權的眉又皺了起來,“你是孕婦,不應該她來找你的?”
“人家上著班呢,哪像我閒人一個,我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