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又羞又怒,急呼道:“殷權!”
“我說錯了麼?你想了什麼?我的吻還是我在摸你?”他的吻輕輕落在她頸間,有點癢,成功引起她的戰慄。他的手緩慢遊移她的腰間,慢慢的向上移動,慢得讓人撓心撓肺。
誰能忍受這樣的誘惑?程一笙伸手要去拽他的手,想掙脫他的懷抱。
“別動!”殷權指著那片湖說:“你看那裡,你知道簡易為什麼要弄一片只有這裡才能看到的湖?”
程一笙的目光又落在那湖上,不明所以。
“就是為了這個!”殷權說著,突然將她按在玻璃上,從後面兇猛地吻著她。
她的心瞬間就提了起來,這可是整面玻璃啊,有那麼一種錯覺,她以為這玻璃承受不住兩人的重量,會破玻璃而出,摔下去,掉進這湖中。
後面是殷權熾熱吻,前面是令人眩目的高空,這種感覺可能是很多人都沒有體會過的,心潮澎湃外加驚濤駭浪。知道是應該擔心自己的安全還是應付殷權的熱吻。
他說,“寶貝,你看這燈是不是又暗了幾分?”
程一笙堪堪仰脖回頭,發現屋裡的燈,只有幾星點好似寥落璀璨星空,她喘得厲害,張了張嘴,還是喘,沒能問出問題!
殷權的熱吻一路蜿蜒而下,迷亂中她不知殷權的手指何時輕巧地將那緊緻盤扣捻開,胸前大片風光已露,現在還有繼續開大的趨勢。
他又說:“寶貝,這個房間就是為了做這事用的!現在我們漸入佳境,燈也黑了,景兒也亮了,望著這美景兒,是不是很有感覺?”
“別……”好不容易,程一笙才擠出這麼一個字,她要是跟殷權回家,服務生進來收拾房間,她真是不要見人了。
殷權好似能看透她的想法,低笑道:“上次服務生已經以為我們在這兒做什麼了,畢竟來這兒不做點什麼的,幾乎沒有。”
他的手已經向內探去,引起她驚叫連連。
“你就當是在酒店了,不是一樣?”殷權循循誘導。
這個時候程一笙已經沒有反抗的能力了,殷權打定主意的事,又怎能不全力引她共赴那美妙之顛?
程一笙覺得自己就像死魚一樣讓殷權按在玻璃上得逞了,她心裡連暗罵的心思都沒了,讓殷權給折騰得雲裡霧裡最後只剩下尖叫。
今天簡易與方凝結束的比較早,簡易的心思其實沒在飯上,雖然後面氣氛還是不錯,但簡易這心裡卻一直像堵了個疙瘩似的彆扭。
他早早地將方凝送回家,囑咐道:“晚上早睡,你明天不是還有節目?等你下了節目,我再接你,好好玩!”
“嗯!”方凝點頭,看著他有些不捨地轉身向回走。
簡易將她目送進門就迫不及待地跳上車,直接往阮無城的家趕去。
這裡其實他們幾個不錯的都有房,這還是尊晟承建的別墅區,所以當時因為便宜,就人手一套。簡易雖然沒在這兒住,但也是業主,誰也不能阻止他進來。
他開車猛躥到阮無城家門口,然後上來就砸門,又是拳打又是腳踢的罵道:“阮無城你小子給我開門,我知道你在裡面,做什麼縮頭烏龜?”
門猛地被開啟,一臉黑相的阮無城拉長臉站在門口,怒道:“簡易你小子發什麼瘋?吃錯藥了?小爺正在樓上,下來開門總得要時間吧,你當我蜘蛛俠?”
簡易一把就將他推進門,他揮著拳頭就要打,阮無城及時躲過了,向後跳了一步說:“你小子說清楚,上來就動手,有品有沒有啊?”
“你丫心裡不清楚?你怎麼就跟我過不去?你跟方凝說什麼了你自己心裡沒數?”簡易氣極,隨手撿起一個東西就扔了過去。
阮無城看清,一邊接一邊大叫,“丫小子,我的宋朝官窯!”
“早知道我直接給你砸了!”簡易哼道。
阮無城小心地把寶貝放好,這可是他花了大價錢買的,最近正是心頭好,所以擺在顯眼的位置,沒想到差點讓簡易給砸了。
“簡易,要是別人我不管,那傻女人是程一笙的朋友,我不相信你會看上她,也不可能不管!”阮無城頭一次認真地說。
儘管方凝拒絕了他,但是阮無城覺得那傻女人要是跟了簡易,只有傷心的份兒,其實也挺可憐。就是個沒腦子的,幹什麼不能放過人家?
排除與程一笙的關係,阮無城看慣了精明算計的女人,見著方凝這樣直接不事故的,反倒不想跟方凝計較,只想幫她。別看方凝跟他鬧翻了似的,也不領他的情,可他卻沒記恨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