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繼續工作了!”程一笙毫不客氣地下了逐客令。
殷宗正面子上掛不住了,站起身,哼了一聲,然後什麼都沒說,轉身離開。
管家知道,老太爺這是在給自己找個臺階下,找回點面子來。
殷宗正走了,程一笙這心裡多多少少都有些不高興,原來殷權生老爺子的氣是因為這個。就如同她所說的那樣,她理解老人有這樣的想法,換到誰家誰都一樣,可她理解不代表接受,難道不是離婚就是伏低做小?那不可能,她也是受害者,憑什麼後果要由她一個人承擔?
她就是這樣,該硬氣的時候,會不遺餘力地硬起來。
程一笙想了想,對門外的鐘石等人吩咐了一聲,老爺子過來的事,不要告訴殷權。就當是沒發生過吧,她只能做到這一點。畢竟這種事如果發生在一般人身上,都會是很為難的,又有幾個人能夠豁達地不去在意呢?
事情過去了,就不再去想,她繼續專注於自己的工作,這期節目,她一定要做出彩。
此時,尊晟!
劉志川得到了訊息後,便匆匆趕往殷權的辦公室,嚴肅地說:“殷總,薛氏與莫氏還是合作了!”
殷權頭也不抬地說:“聯絡給薛氏供應鋼材的廠家,就說他們的鋼材我都包了!”
劉志川暗暗吃驚,他小心地問:“殷總,我們消化得了那麼多鋼材嗎?”
“這你不用管,按我說的去做!”殷權臉上,絲毫沒有擔憂的神色。
劉志川轉念一想,殷總有那麼多的錢,就算把那些鋼材都吞下來收藏玩兒,也綽綽有餘!這就是實力啊,單就拿錢硬拼,你就比不了。他屁顛顛地去辦事了,這種長面子的差事他可最愛了。
晚上的時候,殷權去接程一笙下班,看到她略帶疲憊的臉,他眉頭微皺,將她攬進懷中,低沉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工作太忙還是時差沒倒過來?”
“剛上班,雜事太多!”如果只是工作,那也就罷了,偏偏太多的事情找上她,雖然不去在意,但難免牽扯精力。
“可不能累著,不然明天就在家工作?不然萬一病了,想想要扎針的!”殷權嚇唬她。
他感覺到,她在他懷裡,抖了一下。他的唇,忍不住彎了一彎。
“老公啊,那個塞如今怎麼樣了?不會再來找我了吧!”程一笙擔心地問。提起泰國之事,不免想到那個有雙鷹的男人。
“他在莫習凜那裡,你放心,他專心養傷,一時半會兒好不了!”殷權想起這件事,唇角揚起幅度更大。事實上,塞現在天天都要迎接一撥殺手,想安心養傷是不能了,不想被殺,就得時刻地保持著警惕。
死不了也會舊傷沒好新傷不斷的。
“那我就放心了!”程一笙呼地長出一口氣說。
殷權總覺得她不只是累,好像有什麼心事,以往她就算累,也不是這個樣子的。
對於程一笙,殷權可謂瞭解的很透徹,也是的,他愛好極少,除了工作就是她這麼一個女人了,他沒事兒當然注意她的一切了。她的愛好,包括她情緒上的變化。
不過殷權並沒有直接問,據他了解,她想說的不用你問也會說,她不想說的,你再怎麼問,都不會說的。他猜測,多半這事兒讓她為難了,不跟他說,是為他著想。
於是回家後,程一笙回房間裡換衣服休息,殷權換了衣服去做飯。等吃過飯,休息一會兒,她去泡澡的時候,殷權才去書房給鍾石打電話,上來就問:“今天太太不讓你們告訴我的事是什麼?誰去見她了?”
這話說得可真是夠高的,讓人猜不透他到底是知道還是不知道。鍾石畢竟是殷權的人,就算程一笙不讓他說,此刻他也不敢瞞,於是根本就沒等殷權逼問,他便直接說出來了,“今天老太爺在管家陪同下來找太太了!”
爺爺?殷權微微皺眉,他找一笙有什麼事兒,這基本上不用猜。殷家的那幾位把公司折騰得成什麼樣了,他也不說著急,怎麼就跟一笙較勁呢?看樣子這日子過得,還是太閒了啊!
他想了想,覺得不能就這麼算了。
晚上等程一笙睡著的時候,殷權悄悄離開家,開車駛去了殷宅。
這個時間,殷宗正早就睡下了,他拿著鑰匙進了殷家大宅,悄無聲息地出現在管家的房間裡。
睡下的管家,聽到響動聲,懶懶地睜開眼,結果看到床旁邊有兩個人,一坐一立,他嚇了一跳,張開嘴就想叫。
殷權身邊立著的人,動作迅速地過去,捂住管家的嘴,不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