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叫上方凝,真是失策啊!
外面的汪欣總算等到程一笙了,她不想跟兒子起正面的衝突,所以才會在外面劫人的。
“程主播!”汪欣的聲音,還是挺客氣的。
程一笙轉過頭,見是她,笑著說:“伯母您好!”
本來她對程一笙的印象很好,但是程一笙現在阻礙了她找兒媳,所以有些討厭程一笙了。
汪欣微笑著說:“程主播,坦白講,岐淵很喜歡你,喜歡得無法自拔!”
程一笙怔了一下,馬上明白對方的意思,她解釋道:“伯母,不管怎麼說,薛臺長都是為救我才進醫院的,所以我才想著回國後來看他,沒有別的意思!”
汪欣仍是微笑,善解人意地說:“我當然知道,你跟殷少感情好,是有目共睹的,我的意思是說,他正和安初語培養感情,還請你少來打撓他們的好!”
原來如此,這話說得,可有些不客氣了,不過程一笙不會和她計較,她大度地說:“如果早知道薛臺到現在還有這心思,我就不會主動來了,您放心,以後我會盡量與他保持距離的!”
她說罷,退後一步,向汪欣點了下頭,沒多說什麼便款款離開了。
汪欣看著程一笙的背影,進退有度,此刻程一笙的風度,還是取悅了她,沒有難堪,更沒有羞憤,安初語跟她比,的確差了些火候,只可惜,是結了婚的。想到這裡,她轉過身,向裡走去,剛剛推開病房門,她就看到兒子那副傻兮兮的笑。
說實話,兒子似乎已經很久沒笑過了。終於笑了,居然還是為個結過婚的女人。她心裡不是滋味兒,她的兒子那麼優秀,怎麼就在感情上,栽這麼大的跟頭呢?
“媽,您來了!”薛岐淵心情好,說話聲調都不一樣了。
汪欣冷冰冰地說:“一個結過婚的女人?至於成這樣?”
“媽,您碰見一笙了?”薛岐淵的表情,斂下來一些。
汪欣自然不會說實話,她抿著唇角說:“沒有,我碰到安初語哭著跑出醫院!”
“原來是她在嚼舌根!”薛岐淵恨恨地說。
汪欣沒想到用這個藉口,倒把安初語給栽進去了,她啞了一下,然後說道:“你好意思這麼說嗎?是我再三逼問下,她才告訴我的。你對一個小姑娘說那麼難聽的話,你覺得你像個男人?”
“我的事情您別管,要不是您非得讓她在這兒,我能跟她說難聽話?”薛岐淵又變成之前的惡聲惡氣。
“要是有了孫子,我才懶得管你!我帶孫子去了!”汪欣哼道。
“您以為婚那麼容易就結了?對婚姻不負責!”薛岐淵不服氣地說。
“我倒是想負責呢,可你也認真一個給我看看啊,現在只要除了程一笙,你隨便娶一個我都能接受,結果呢?你那麼幹了嗎?”汪欣瞪著她問。
“要是程一笙,我娶她都不帶眨眼睛的!”薛岐淵臉色難看地說。
“你當初幹嘛呢?你跟她認識那麼多年你都不下手,現在人家被娶走了,你倒較上勁了,有意思嗎?”
這話刺痛了薛岐淵,他低聲說道:“媽,別說了!”
汪欣還想說,可是一看兒子的臉色陰沉的難看,只好閉了嘴,沒敢再說下去。但是她又不太甘心地說:“一個跟程一笙較勁,一個跟殷權較勁,這父子倆怎麼就……”
她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馬上就住了口。
但是薛岐淵已經聽到了,他瞪大眼睛問:“媽,我爸跟莫習凜合作了?”
汪欣的目光有些閃躲,她含糊地說:“什麼合作?我不知道啊!”
她的眼神已經出賣了她心虛,薛岐淵馬上拿起手機,給父親打過去。
“爸,最後您還是和莫習凜合作了是嗎?”薛岐淵一副質問的語氣。
“你知道了?”薛登昆倒是很平靜。
“爸,我跟您說的,都白說了嗎?”薛岐淵問。
“公司的事,不用你管,你要真想管,就過來上班再說!”薛登昆說罷,不留情面地掛了電話。
一旁汪欣看著,勸說道:“兒子,咱就不能不忘了程一笙?”
薛岐淵氣道:“媽,這是兩碼事,公司有必要招惹殷權嗎?薛氏是殷權的對手嗎?殷權跟莫習凜可是死敵,我爸遲早要後悔的!”
汪欣一看兒子篤定的表情,心裡也有點不安。
程一笙回到電視臺,心情並沒有受到汪欣所影響,反而有一種輕鬆,以後她可以心安理得地躲著薛岐淵了,不必因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