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著。不過白家可是很反對他做這個,四處抓他,他四處的躲。
最近白家對他的力度小了一些,但莫習凜要是真的煽個風什麼的,相信白家又會重新派出人,再來抓他的。
白斐藍氣道:“莫習凜,早知道你這麼卑鄙,我就不告訴你程一笙的事了!”
“你那是為了看我笑話,是好心告訴我的嗎?我告訴你,現在你想脫身也晚了,我還有招絕的,要不要我去告發你,說你洩露病人檔案?小心吊銷你執照!”莫習凜打蛇打七寸,狠狠地威脅。
“莫習凜……好,我給你!”白斐藍最終還是妥協了。
要知道心理醫生的執照,職業道德是佔了很大的比重,白斐藍知道,這執照要是被吊銷,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能打這筆黑給抹去。
白斐藍一邊暗罵著莫習凜,一邊將錄音給傳了過去。
這個時間,莫習凜還沒有離開辦公室,莫氏危機搞得他焦頭爛額,就連出去吃頓飯都成了奢侈,基本上他就是以辦公室為家了。此刻他拋下了堆積如山的公務,正坐在沙發上,吞雲吐霧,聽著程一笙與白斐藍的對話。
不得不承認,開始程一笙那番不想他死的話,還是令他高興了一下。但是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