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忘了我?”
“哎,你別衝動,我可是優秀的心理醫生,我不能因為跟你的交情就讓病人選擇痛苦的治療方案!”白斐藍擺著手說。
莫習凜扔下他,將自己摔進沙發裡,他眸色漸深,問道:“你有把握治好她?”
他可不希望他的女人見了他就發抖,他還是喜歡她足計多謀的樣子,這次泰國之事,讓他見識到了她周旋的本事,並且使他更加難以放手!
“那是,我是誰?要想你的寶貝痊癒,你可得伺候好少爺我!”白斐藍晃著莫習凜心疼的紅酒,笑得很惡劣!
莫習凜無力地長出一口氣,瞪向他說:“行,我伺候好您,在這裡的花費,籤我的單好了!”
“咦?”白斐藍瞪大眼睛,問他:“你還有錢?這回殷權沒把你給搞垮?”
一提起這個莫習凜更氣,他以一種威脅性的目光看他說:“伺候少爺您的錢還是有的,進展隨時跟我說,我先回去了!”
“慢走,不送!”白斐藍擺擺手,又挑眉啜了口紅酒。
莫習凜出門的時候,聽到白斐藍愜意的聲音,“嗯,好酒!”
莫習凜將門狠狠地摔上,真是氣死他了,怎麼就沒有一件順心的事兒呢?他想報復的是殷權,可不是程一笙。現在偏偏殷權一點事兒都沒有,程一笙讓他給嚇出毛病來了!
由於這次程一笙被劫之事一直瞞著父母,所以第二天,殷權第一件事要做的,就是帶著程一笙回孃家,在泰國的時候都是他接的電話,聽得出來,老丈人有些不放心,但是基於禮貌,並沒有多問。他很感激岳父大人的尊重與體貼,所以她回來了,得趕緊把一笙帶回去看看,一個完整無缺的女兒。
還好程一笙被劫之前已經在泰國買了不少的東西,所以這回禮物都是足夠的了,雖然她被劫時間不長,但這兩三天時間她費神費心的,還是瘦了!她穿上旗袍,顯得空蕩蕩的,她捏了捏松肥下來的腰,有點無奈地站在鏡前。
殷權走進門,看到的就是她這副表情,他眸底一暗,走了過來,攬上她的腰說:“今天就是回個孃家,穿休閒風格的如何?”
其實他原本想讓她穿泰國買的衣服,不過她下意識地不願意提起泰國,他就配合她,不去提泰國。
“嗯!”程一笙點頭。
殷權主動從櫃子裡給她挑出一件天藍色麻布棉襖,是寬鬆款,下面白色七分棉靴褲,看起來乾淨又清爽,身子上看不出胖瘦,不過臉能看出來,這是沒辦法掩蓋的,只好去面對岳父、岳母大人苛責的眼神了。
程一笙聽話地將衣服穿上,亮色的服裝在視覺上會顯得胖一些,果真看不太出了,只不過她將頭髮挽起的時候,殷權看到她那巴掌大的小臉,真是可憐。
他又將她的頭髮弄下來,說道:“還是散著吧!”
散下來,頭髮擋在臉側,似乎顯得小臉更小了。
氣氛有些沉悶了,程一笙笑笑說:“就這樣了,走吧!”她挽著殷權的手臂問他:“你再換一套衣服,要跟我的配對!”
殷權也是這個意思,兩人又走回臥室,殷權換上與她配套的男款服裝,轉過頭看到她又往腦袋上扣了個藍色毛線帽子,只看那雙黑溜溜的眼睛大大的,像精靈一樣可愛。
這樣的她,平白的年輕了好幾歲,看得他直眼熱,不過考慮到她現在太瘦,又要去岳父家請罪,不敢再折騰她了,所以只好拉著她走出門。
兩人上了車後,程一笙才突然說:“泰國的事,就別跟我爸媽說了,免得他們擔心!”
“嗯!”殷權低低地應了一聲,沒有多說話。他很清楚,有時候不知道也是一種福分,現在事情已經過去了,說給他們聽,只能讓他們後怕。
他的意思原本也是這樣的,不過這件事他還是想聽她的,如果她想說,他也會態度良好地聽岳父岳母教訓的。
程佑民夫妻見到女兒回來顯然十分開心,一向嚴肅的程佑民今天臉上也多了些笑容,林鬱文更不必說,臉上更加笑開了花。細心的殷權發現了夫妻倆臉上的如釋重負,殷權心裡不免有些內疚起來,是他沒有照顧好一笙。
程一笙別看在車上情緒還有些懨懨的,現在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令殷權有種錯覺,她好像又恢復成以前那個無憂無慮,如同女戰士一般的程一笙。可是她偶爾間流露出的疲憊,讓他看到她的真實狀態,他很憂慮,走上前去,一把將她拽到了沙發上,說道:“爸、媽,這回去泰國,可是把一笙累壞了!”
意思就是讓她休息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