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動手啊!”喬助理苦著臉說。
估摸著,這公司肯定是要開成了,最近莫少心情應該都不好,真苦了他們這些下人們了。
“白家人?”莫習凜明白了,殷權能在他眼皮子底下順利開公司,肯定是白家在背後支援。否則他怎麼可能一無所知?殷權能跟白家聯絡起來,多半是因為白斐藍那件事。
坐上了車,他的手機瘋狂地響了起來,他煩躁地有心按斷,可是看到來電的是他家老爺子,只能按捺下心思接聽了。
“喂,爸!”莫習凜讓自己的聲音變得平靜。
“我問你,現在電視媒體上怎麼都說殷權的公司要在t市開業了,這是怎麼回事?”這事太讓人憤怒不可接受了,所以莫老爺子幾乎是咆哮出聲。
莫習凜倒是沒有慌亂,他冷哼著說:“這個,您要問問您的好友,白伯父了,如果沒有他,殷權怎麼可能悄聲無息的在咱們眼皮子底下開公司?”
這種事兒,老爺子出面最合適了,他一個晚輩,自然無法質問長輩。
“白振林?”莫偉勝不解地問:“他怎麼會跟我莫家作對?”
莫習凜自然不會把自己那點事兒先說出來,他淡淡地說:“您去問吧,我正在去殷權公司的路上,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阻止他的公司開業。”
莫偉勝囑咐道:“看準點,千萬別莽撞,我聽說市長省長都去了,你的動作,可不能太大!”
“我知道!”莫習凜說罷,掛了電話。
莫偉勝掛了電話,馬上就給白振林打了過去,他想不到白振林已經不在t市了,怎麼還會幫殷權插手t市的事跟他作對?他哪裡知道自己兒子的那些事兒啊!
白振林看到莫偉勝的電話,一點都不奇怪,他很沉著地接了電話,語氣平靜地叫:“偉勝!”
對待老友,莫偉勝的語氣還是收斂著點的,沒有上來就亂髮脾氣,萬一是誤會,豈不是傷和氣?不過就算他強忍著,那語氣還是帶著怒意,好似質問,“振林,你是不是幫n市殷權那小子,打入t市了?”
白振林淺笑,語氣輕淡地說:“不過是在t市開個公司,至於用打入那個詞?”
像是他大驚小怪了!莫偉勝難耐怒火,叫道:“這麼說,真是你幫殷權了?你幫著一個小子,對付我,算怎麼回事?”
電話裡,莫偉勝喊得他振耳欲聾,白振林將手機拉遠,等對方喊完,才平淡地說:“你也彆著急,我這麼做,可不是針對你,而是給你家小子一個教訓,跟殷權有仇的,又不是你!”
“習凜?他怎麼惹你了?”莫偉勝意外地問。
白振林感慨地說:“我找斐藍這麼多年,那小子跟我玩捉迷藏,讓我找得好辛苦!”
“還沒找到?”莫偉勝問。
“他自己回來了,這還是殷權幫的忙!”白振林說道。
“那你不能因為殷權幫了忙,就對付我吧!我也是無辜的!”莫偉勝氣道。
白振林淺笑,“你別急,關鍵的我還沒說,這麼多年,我找不到斐藍,全是你家小子的功勞啊!真是長大了,都能幫著斐藍對付我了!”
“什麼?”莫偉勝驚訝,居然是莫習凜幫白斐藍躲白家的搜尋。
“看樣子你還不知道,我來告訴你怎麼回事吧!我和殷權本不認識,殷權的老婆,被習凜在泰國擄走後,嚇得有了心理問題,找到斐藍治療,斐藍就把她的病情,告訴習凜了,習凜想利用這個病對人家老婆做點什麼,結果殷權知道了,非常的氣憤,就把斐藍的行蹤告訴我!”白振林說到這裡,感慨道:“說實話,你兒子辦的這事兒可不地道啊,人家女孩有老公,幹什麼要破壞人家的家庭?”
莫偉勝這叫一個氣啊!他不依不饒地說:“這事兒是習凜不對,但咱們是朋友,你告訴我了,我肯定收拾他,保管讓斐藍回去!”
這事兒沒那麼簡單,白斐藍連老子的話都不聽,能聽你的?關鍵是白振林要讓殷權吊銷他兒子的執照,這樣斐藍說什麼也不可能再去當心理醫生了,還不是經他的手,他兒子也不至於跟自己結仇,多好的一件事兒!
當然,他不能這樣說。
白振林悠悠地說:“我也是給習凜一個小教訓,再說了,你莫家還怕一個後生?公司開起來了,是否營利,是否能堅持下去,還是兩說呢,至於嗎?”
莫偉勝是覺得殷權此舉,讓他沒臉面了。不過現在已經沒臉面了,再這樣說,真是臉都丟光了。他只好說道:“我還以為你為了別人,跟我不是朋友呢,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