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力。
“姐夫,您放心,您對我這麼好,我不會因為感情,而耽誤工作的!”鄭彥廷還沒喝多,還知道什麼是應該、什麼是不應該的。
“那就說好了,今天是你最後一次懷念過去。從明天開始,你要忘記這段感情,將所有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去!”殷權相信治療失戀的良藥,除了時間,就是瘋狂的工作。
“姐夫,好,最後一次,幹了!”鄭彥廷舉起杯,跟殷權碰杯。
電視臺裡,方凝剛忙的能有時間跟程一笙吃個午飯,這不中午她迫不及待地把程一笙拉到飯店裡,要她交待泰國之行,真是愁死她了,撓心撓肺的好奇了好幾天。
兩人剛坐飯店裡,程一笙的手機就響了,方凝撓著桌子說:“程一笙,你要是再敢有事兒,我跟你急!”
程一笙笑著拿出手機,說道:“是我姑姑,應該不會出去,我接個電話啊!”她說著接起手機,禮貌地叫:“姑姑,您好啊!”
程秀芳立刻笑道:“一笙,好,好!”這孩子,喜慶的就連講個電話,都能讓她忍不住心裡高興起來。她應完聲,想到自己兒子的事,情緒不免有點低落,她接著說:“一笙啊,我找你是想問問彥廷那女朋友,我怎麼覺得,她是利用彥廷呢?”
“姑姑,您猜得沒錯,我們也是這樣想的。不過我剛剛知道,他剛和那個女孩子分手了!”程一笙說道。
“分了?怎麼突然分了?好像昨晚他還發愁呢!”程秀芳驚訝地問。
“利用不到,自然就分了!”程一笙說道。
“那彥廷現在在哪兒?有沒有事?”程秀芳著急地問,她自然擔心兒子了,怕兒子想不開,再做什麼極端的事。
“他跟殷權在一塊兒借酒澆愁呢,估計他心情肯定不好,或許會喝醉。不過您不用擔心,吃完飯,殷權會把他送回去的。我看他要是不願意說,您也別再問他這件事了,我覺得他的自尊心,這回也受打擊了!”
男人挺忌諱被女人瞧不起,鄭彥廷心底有苦,卻說不出,不定多麼鬱悶呢。就讓他自我排解一下吧!
“好好,有殷權跟他在一起,我有什麼不放心的?一笙,真是謝謝你們兩口子了!”程秀芳欣慰地說。
她覺得高高在上的殷權,能陪彥廷喝酒,就證明殷權是把彥廷當自己人了,那麼以後殷權自然會重點栽培彥廷,兒子的前途,不會差。
“姑姑,您跟我們這樣客氣幹什麼?彥廷也是我弟弟啊!”程一笙真摯地說。
“一笙……”程秀芳感慨地叫了一句,轉言道:“不說那些了,回頭來姑姑家吃飯,姑姑給你做好吃的!”
“嗯,姑姑,一定的!”程一笙笑著說。
程一笙掛了電話,方凝託著下巴,涼涼地說:“程一笙,我算是知道你為什麼那麼受親戚歡迎了,聽你這聲音,心情都好了吧!”
程一笙放下手機,嘆氣說:“得了,我嬸可就不喜歡我!”
“那算極品,不用理!”方凝說著,湊過來說:“快點滿足我八卦心理,你泰國,究竟怎麼著了?”
“我被綁架了!”程一笙扔出這麼一句。
“啊?”可能太過突然,方凝的嘴呈o狀,足以能放下一個雞蛋!
“驚訝了?”程一笙抬眼看她。
“這也……太脫離現實了吧!”方凝張著嘴問他。
“是啊,我程一笙也沒想到呀,能碰上這麼一天,真是個變態!”程一笙想到莫習凜,頓時胃口全無。
“跟電影裡演得一樣嗎?你快給我講講!”方凝迫不及待地說。
程一笙白了一眼她,但還是跟她講去那段往事,不過把莫習凜佔她便宜的事,自動刪除掉了。
再說季憂憂,等鄭彥廷走後,她沒看到喬東寒進來,她便出去找他。結果外面沒有人,季憂憂還以為喬東寒去吸菸了呢,於是又回到病房裡等著。
這一等,半個小時,一個小時過去了,仍舊沒有喬東寒的影子。別說吸菸了,就算吃頓飯的時間都有了,喬東寒跑哪裡去了?
結果她去問醫生護士,都沒人知道。人家又不是總盯著喬東寒的。這個房間裡的人又不是重症,甚至連輸液都不用,大家的心都在那重症的人上面。
季憂憂在附近找了一圈,吸菸區甚至男廁都找個男人幫忙進去看了。季憂憂為了給喬東寒在裡面一個藉口,甚至於上大號沒帶紙給憋裡面的事都想了。然後那男人用怪異的目光看著她說裡面沒人。
季憂憂不敢在外面多呆,萬一喬東寒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