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當清白莫屬,這兩樣都讓我碰上了,你說,對我是不是毀滅性的打擊?”她抬起頭,一雙清澈的明眸,看向他,淡定地說:“先奸後殺,對女人來講,是一種最羞辱的死法!”
莫習凜的表情,因為氣憤,而變得有點猙獰了,“程一笙,你以為我是什麼?”
“莫少,你做出的事,你覺得你是什麼?”程一笙反問。
“我……”他的聲音,突然的頓住,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她的話,讓他無言以對。
程一笙認真地問他:“莫少,你說我該怎麼辦?”
莫習凜沉吟一下,也同樣認真地對她說:“不如我們做個朋友,這樣你的病,也能快些好,也許我的病,也好了!”
程一笙心裡冷笑,真是好打算啊,她傻瘋了才會同意這個建議。不過她也沒有急於否認,而是問道:“你覺得我的醫生,會同意?”
“這個不是問題,這個,我會與白斐藍說!”莫習凜很輕鬆地把白斐藍給賣了出來。
看樣子,他壓根就沒想到職業道德這一說。
程一笙斂下眸,壓下一個忍不住要浮起的笑,她復又抬起眸,臉上已經無波無瀾,她故作忽然想起什麼似地問:“對了,你怎麼會認識我的心理醫生,白斐藍?”然後,她又佯裝憤怒,質問他:“莫習凜,你竟然監視我?”
有個詞叫作“重色輕友”,此時的莫習凜,哪裡想到白斐藍怎麼樣?白斐藍做不做醫生,跟他有什麼關係?可是他現在怕她誤會啊,於是主動說道:“你別生氣,我沒監視你,白斐藍是我發小,你的病,是他主動告訴我的!”
白斐藍聽了,肯定要吐血的,有這麼害人的發小嗎?還主動……
程一笙露出恍然的表情,“哦,這樣啊,錯怪你了!”她說著,低下頭,用手指撐著頭,輕聲說:“你走吧,我不舒服,休息一下!”
“你怎麼不舒服?要不我送你去醫院?”莫習凜關心地問。
“不用去醫院了,你走後,過一會兒,我就沒事了!”程一笙其實也算是最狠的人了,她知道怎麼往對方的心窩裡插刀,並且也能豁得出來,還不會亂多情。
果真,聽這話後,莫習凜的臉,成功地一白,看起來,比程一笙還要脆弱,他定定地盯了她半晌,見她沒有抬頭,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狀態,只好有些黯然地說:“好,我知道了,我先……走了!”
他剛說完,她便快速地“嗯”了一聲,好似巴不得他趕緊走。
莫習凜心裡這叫一個不是滋味兒啊,他又覺得這樣走了吧,有點不甘心,畢竟難得見她一次,這一次過後,殷權必定看的更嚴實,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再見一面,於是他解釋了一句,“一笙,我當時不是故意要那樣,真的是……情難自禁!”
用這個詞解釋,應該不算過分吧!他當時的心情與身體狀態,肯定是想一展雄風的,是男人憋那麼久,怎麼可能不用下半身思考?
程一笙對他這句話直接無視,無恥的男人!
莫習凜見她不說話,覺得自己再說下去,就是招人嫌了,他便再留戀地看她一眼,轉身大步離開了。
鍾石見莫習凜離開,趕緊擔心地走過來,太太肯定是不舒服了,他在一旁低聲問:“太太,您怎麼樣?”
程一笙低著頭,先將手機翻過來,看手機上仍在錄音,顯然剛才兩人的對話,肯定是錄下來了,她心情大好,將手機上的錄音停止,然後抬起頭“呵呵”一笑,說道:“鍾石,我沒事啊,很好!”她站起身說:“走,現在去節目錄制大廳!”
這次的大獲全勝,也足以掩蓋她恐懼的心理吧!
“太太……您……”鍾石徹底呆了,怎麼沒有害怕,反倒笑了呢?難道是因為太害怕,所以變得不正常了?有了這個念頭,他瞬間就慌了,怎麼辦怎麼辦?要不要跟殷總彙報?
“怎麼了?”程一笙抬抬眉,明眸迸發出的笑,自信而又睿智,“鍾石,我不僅沒事,反而現在很高興,走吧!”
程一笙說著,踩著高跟鞋,乾脆又利落地向外走去。
鍾石看太太的確不像是有問題的樣子,跟之前難受的樣子,也截然相反,真是奇怪了,這病怎麼說好就好了呢?
程一笙坐到車上,用耳機又將對話聽了一遍,然後將這份錄音,備份起來,防止丟失。她要讓沒有醫德的人,離開這個行業!
她最恨沒有醫德的人!
一切都處理好,她才拿起資料,準備今晚的彩排。
鍾石原本以為,今晚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