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面前,把手機遞給他說:“你馬上讓人幫我查出這條微博的源頭,回來我跟你解釋!”在這個時刻,她一定要掌握一些證據,免得別人誣陷到自己頭上,她這是有遠慮,安初語背後有薜臺支援,自己只能想得周全一些。
殷權什麼都沒問,馬上打電話安排。
程一笙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安初語與薜岐淵,但是馬上她就將薜岐淵排除在外了,她最瞭解薜岐淵的作風,向來不願意得罪人,像簡政翰那樣的人物,更不願意得罪,所以薜岐淵不會用這種辦法,那麼只剩下安初語了,再一次,她對這個剛進臺的女學生刮目相看,不僅心機深,做事還大膽,如果這樣的人得了勢,簡直不是福,只能是禍,她不知道薜岐淵哪隻眼看到這樣的一個人好控制,程一笙自認為她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不入流之事給薜岐淵惹禍。
查這種事,對於殷權的人來講,一點難度都沒有,五分鐘有沒有?對方就給回了電,準確地將安初語的身份,住址等一切資料,以傳真方式傳了過來。
程一笙看到安初語的資料,這才感嘆道:“真是夠狠!”
殷權靠在桌邊,問她:“就是你們臺裡進的新人?”
“嗯!”程一笙點點頭。
殷權走到她身邊,看了看上面的照片說:“也不像你啊!”
“當然不像,我可不會用這種不入流的手段!”程一笙在他面前甩甩紙,放到桌上,然後拉了他的手說:“走,咱們吃飯,攪了我們的好飯!”
夏柳看到網上的新聞,眼睛都快紅了,這誰啊?在關鍵時刻給她下眼藥?她馬上打電話給薜臺,上來就問:“薜臺,微博上的你看到沒有,誰敢把我跟簡政翰的事兒曝光?不要命了她?”夏柳不是傻子,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眼前的跨年晚會,不然怎麼會有那麼多的巧合,她剛讓人發了微博,緊接著晚上她的緋聞就讓人給曝了出來?
薜岐淵雖然沒有得到確實證據證明是誰做的,但他已經猜到是誰,他沉聲道:“夏柳,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然後他話中有話地說:“簡政翰可是一般人惹不起的!”
“靠,不會真是她吧!”夏柳說著掛了電話,除了程一笙,誰有這麼大的膽子?
她本來懷疑安初語,但是她覺得安初語一個新來的丫頭,怎麼可能膽子這麼大?她覺得自己跟程一笙已經沒有正面衝突,如果程一笙想用這種辦法,在不是一姐的時候用豈不是更好?現在用出來,沒有什麼意義,但薜岐淵說出那樣的話,她不由自主地就懷疑上了。
薜岐淵自然知道不是程一笙,他知道程一笙從來不會用這種手段,但是他故意引導夏柳把矛頭指向程一笙,因為他需要有一個人跟殷權抗衡,如果簡政翰能夠和殷權頂上,他可是非常樂意的。
夏柳雖然生氣與懷疑,但是並沒有喪失理智,她給程一笙打過去電話,語氣還算客氣,“程一笙,我問問你,微博上有關我跟簡政翰的事你看到了沒有?”
“看到了!”程一笙坦坦蕩蕩地承認。
“這件事……跟你有關係嗎?我聽著薜臺的意思,怎麼矛頭往你這邊指呢?”夏柳直接地問,沒有拐彎抹角,她覺得程一笙是個爽快而直接的人。再說現在她沒有任何靠山,就算這件事真是程一笙,她也不能怎麼著,只能暗吃虧。
程一笙也爽快地說:“其實你上與不上,跟我沒有任何關係,影響不到我。你應該瞭解我的為人,這一招,用在以前比現在要好得多。其實,薜臺現在捧新人,我們應該聯手對付新人。對了,這件事想必簡先生也很氣憤,我看你還是問問她,這事兒誰幹的,相信他很輕易的就能查清楚!”
這已經很明白了,夏柳是個聰明人,她一邊點著頭說:“這次誤會你了,抱歉!”
“沒關係!”程一笙很大度地說。其實她並不想摻和夏柳與安初語的事,但薜臺竟然想要陷害她,以此來保住安初語,她憑什麼來背這個黑鍋?那她只好提醒一下夏柳了。
夏柳掛了電話,馬上就給簡政翰打了過去,簡政翰那裡正在生氣,接到夏柳的電話聲音還是緩和了一些,畢竟這個女人跟了自己那麼多年,青春都給了他,他甩了她,她也沒有死纏爛打,更沒有再找他要一分錢,這讓他心裡有些愧疚。
“喂,夏柳!”
夏柳聽到這個稱呼,就知道簡政翰沒有打算再跟自己複合,她也不是純情小姑娘,對那些富人們的規則清楚的很,她現在並不缺錢,與其要一筆錢跟簡政翰完全掰了一點都不合算,她如果能夠利用他的愧疚,或許以後她在難處,他還能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