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程一笙,說話要負責任的,你是說我沒毅力?我明明瘦了!”方凝哼道。
“有嗎?”程一笙低頭看她。
“死女人,你非得揭我老底?”方凝氣得去抓她。
程一笙笑著就往前跑,拐彎處拐來兩個男人,程一笙跟方凝馬上恢復儀態,如一個端莊的主持人般向前走。
“程主播、方主播!”
兩人打招呼,程一笙與方凝也有禮地微笑,等那兩個男人走遠,方凝拍拍她的肩說:“還行,咱們反應速度不遲鈍,還是那般神速!”
“自戀的女人!”程一笙笑著打趣。
她們這種職業,人前要保持完美的姿態,就連表情也是一樣,不可能肆意地說笑,可是這樣總會覺得很憋,人嘛,有時候總喜歡率真一些,所以兩個人有的時候打鬧沒形象了,都得能夠及時拉回,時間久了,這也算是門變臉本事了。
兩個人說笑著走回程一笙辦公室,程一笙讓小楊去訂菜,方凝非常不滿地說:“大名人,連出門吃個午飯都不行了,憋不憋啊你?”
“先別說這個,有事跟你說,你剛才還真等著安初語聽笑話呢?人家那是藉口,我看你跟徐涵沒什麼區別,沒大腦!”程一笙睨著她說。
“喂,我是沒有你那麼多彎彎繞,你跟我說說,安初語為什麼要掩飾?”方凝看似不在意,身子已經探到前面,一副傾聽狀!
“今天早晨我跟薜臺發生爭執了!”程一笙嘆著氣說。
“又爭執?你們倆關係可是越來越惡化了!”方凝說道。
“是啊,但沒有辦法,是他太過分。他要給我安排廣告,以前我需要廣告的時候他不給,現在我火了,他還拿以前的價給我,這不是沾我便宜?還有那廣告,是麻煩最多的那種,你懂的!然後那個公司的總經理也是個不折不扣的大色鬼,總之這樣的廣告我能接嗎?所以我明擺著告訴他我不接這個廣告!”
方凝忍不住插嘴問她:“牛啊,他是不是說你耍大牌?”
程一笙笑了,“連你都猜到了?我告訴他,是我耍大牌,反正我就不接。然後他就生氣了,你可以想象!我下電梯的時候,碰到安初語要上電梯,我隨口問她一句幹什麼去,她神情有些不自然,說拿什麼東西。我猜是薜臺找她,結果她回來美成那樣,結合一下,就明白了,薜臺要捧她壓我,明白嗎?”
“捧她?怎麼捧?”方凝腦子快速一轉,“難道是當前的跨年晚會?不會吧,薜臺這麼冒險?一個實習的新人啊!”
“你跟我猜的一樣,不過薜臺也沒有什麼選擇的餘地,徐涵的性格就算火了,估計也不會聽話,夏柳更不必說,薜臺那心眼能不能玩過夏柳還不一定。你是財經主持,火了也不一定會轉娛樂來。那麼只剩下安初語了!”她說到這裡,吸了口氣說:“他想打造出第二個我!”
“可是這樣就算安初語成功了,也擺脫不了你的影子,對於她未來的職業生涯來講,一點都沒有好處!”方凝說道。
程一笙笑了笑,“你知道現在有多少人想出名,有多少爭一個機會嗎?對於很多人來講,只要讓大家先認識了她,先出了名,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否則怎麼會有那麼多的模仿秀呢?安初語要的恐怕也是這個,能夠在電視臺站住腳,什麼都好說!”她說完,看向方凝挑了挑眉問:“哎,你怎麼樣?萬一這回跨年……”
“切,姐才不稀罕,我的專業是財經,我沒打算轉娛樂,你們那裡太麻煩了,齷齪事兒也多!”方凝不屑地哼道。
程一笙靠在沙發上拂了拂頭髮感慨地說:“是啊,姐沒有財經專業,只學了個廣播傳媒,要是有專業性,姐也不用愁了!”
“死相吧你,都一姐了,靠還在這兒噁心我!”方凝看向她兇惡地說。
程一笙也不說話,只是笑。
方凝感慨地說:“現在就看夏柳了,到時候不知要怎樣鬧一場,她要是讓個實習生頂下去,那簡直太沒面子了!”
夏柳可絕不是坐以待斃的人,跨年晚會對於她來講很重要,別看她天天只是在工作,可她對周遭的事非常專注地觀察,看看有沒有什麼異常。安初語的表現她自然看在眼裡,對於過來人,安初語的刻意掩飾也就對徐涵管用。夏柳已經開始懷疑,薜岐淵給安初語什麼承諾,安初語那臉天天捂個紗布反倒令她懷疑。
總之現在的形勢對她非常不利,如果跨年晚會讓一個新人給搶了自己的位置,那就真的沒臉了,以後讓她怎麼在這行混下去?
這段時間夏柳經常注意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