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拍宣傳片的話,安排在這星期或者等她回來。
最後,她想給殷權打過去,可是剛剛按出他的電話,就又猶豫了,最後還是將電話消掉,把手機放在桌上。也不知道他在忙什麼,也不知道現在是否還在忙,總之等他忙完了給她打吧!
殷權現在的確沒有忙完,他已經顯出不耐煩,因為這一上午他已經看明白,這件事雙方都有證據,顯然就是一件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的事。整個上午都是毫無意義的打嘴仗。
殷權按捺到中午,他一邊往外走一邊問劉志川,“如果後面還是這樣,一輩子都確認不了這塊地到底歸哪方所有!”
劉志川也是一臉凝重,說道:“殷總,看這個架勢,就算以後真的判定這塊地歸我們這一方所用,時間上咱們也耗不起!”
商場中的事瞬息萬變,市場也是不斷變化的,半年後,你手中的資料已經沒有什麼用了。但是如果換一塊地,又要重新做市場調查。要知道做一個專案,不是看著行,就能做的,這個專案是否可行,需要一個又一個資料理論來支撐,但是這些資料從哪裡來?當然要告人來調查,所以說前期投入的人力、財力就不會少。
殷權的唇緊緊抿著,過了一會兒才給出答案,“再觀察觀察!”
晚上下了班,程一笙打算先去醫院接方凝,剛出門便碰到走來的薜岐淵,他面色如常地說:“一起走!”
“薜臺,我要去接方凝!”程一笙說道。她的意思是讓他先去,或是過一會兒也行,反正時間還早。
“一起吧,正好路上有事對你說!”薜岐淵淡然說道。
還有事沒說完?程一笙只好答應。
兩人走出電視臺,薜岐淵便說道:“坐我的車,你在這裡等著!”然後他邁動長腿向自己的車子走去。
程一笙沒有辦法,拿手機給鍾石打電話,讓他不用接自己。鍾石哪裡放心,雖然不用接她,但還是開著車打算在後面跟著。
薜岐淵將車開到她面前停下,她拉開車門,坐到了副駕駛位置上。
“繫上安全帶!”他說著,手已經伸過來,從她身前經過,在她頭側拉出安全帶,根本就不給她一點反應時間。
“我自己來吧!”程一笙反應極快地拽住安全帶。
他沒強求,鬆開手,啟動車子,問她:“今天節目準備的如何?”
“忙了一天,下班前將節目大概方向給嘉賓傳了過去,明天早晨有結果了再修改!”程一笙說道。
“嗯!”薜岐淵動作熟練地將車子開出電視臺門外,駛進了馬路上的車流之中。他的目光專注地盯著前方,對她說道:“今天下午,我們又開了一個會!”
怎麼總是開會?她不得不問道:“又有最新指示嗎?”
“你知道夏柳的節目一直都是廣告冠軍,今天有人提出要按廣告收入來給節目分類,如果真的這樣,那對你是很不利的!”他說著,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程一笙馬上反擊道:“薜臺,金錢不能衡量一切,這樣太不公平了,那大家都去想辦法譁眾取寵,一些節目雖然受眾面不廣,但是水平與質量都是上稱,那樣的節目沒有了生存空間,您不覺得那樣就太膚淺了嗎?”
“這個的確是我們要考慮的。其實現在各個電視臺雖然嘴上不說,但還是以收入來衡量一個節目的,今天有人提出來,只不過把這個現象表面化了而已。錢要賺,節目的多元化也很重要,但是哪個輕哪個重,你心裡是最清楚的!”薜岐淵說道。
程一笙沉默了一下,說道:“薜臺,我一直覺得您與別的領導不同,您有魄力、有手段,還有原則,要是您真的這樣,那就太讓我失望了!”
薜岐淵聲音平和地說:“你別忘了,雖然是臺長,但我也不是隨心所欲的,我上面還有領導,有些事情,由不得我。不管怎麼說,你都是我手下最得力的下屬,你是不是會失望,我也沒辦法,說這些話,是想讓你有個心理準備,如果真的有那一天,你該怎麼辦?”
程一笙知道他是為了自己好,他完全可以不對她說這些,到時候萬一有這樣的結果,她可能更加難以接受!她穩定了一下情緒,心平氣和地說:“薜臺,對不起,剛才我有些失控了!”
“你不用跟我說對不起,你既是我的員工,又是殷權的妻子,關照你也是應該的。有一點我很好奇,殷權的實力完全可以把你捧到第一,為什麼你不讓他這樣做呢?”薜岐淵一直不太明白她與殷權的生活方式是如何的,如果說兩個人感情好到那種地步,那幹什麼還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