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能過安生日子,回家吧,好不好,我求你了!”
不說這話倒好,一說這話殷建銘就急了,轉過頭嘶聲叫道:“你也想過安生日子了?你算計別人使壞的時候想到這些了嗎?直到現在了,你們還嘴硬,好,我讓你們嘴硬!”他說著,扭過頭踩著油門就衝了過去。
“啊,爸,我沒吸,沒有,你快停車呀!”殷曉璇花容失色,用手去拽他的胳膊,可是他死死地按住方向盤,紋絲不動。
車子停在大門口,保安走過來,車窗降了下來,保安皺著眉看車裡大叫的兩個女人,問道:“先生,您是?”
“我女兒吸毒了,我是來帶她戒毒的!”殷建銘**地說。
“請進吧!”保安沒有多問便讓人開啟大門。進這裡的人都不願意,大多是又叫又鬧的,不稀奇。
莫水雲的喊聲已經是撕心裂肺了,她怎麼都想不到丈夫會狠心地把女兒送進戒毒所裡。而殷曉璇的嗓子已經喊啞了,她驚恐地渾身顫抖著,警惕地看著四周的一切。這個地方好可怕,肅穆中帶著陰森,她不要進這裡,不要!
殷建銘下了車,卻沒給她們開啟車門,有工作人員走過來,問他:“先生,她們哪位吸毒了?”怎麼看著兩個人都像?
“我的女兒,坐在前面的那個,但是我的妻子太激動了,恐怕也要你們安排人來控制一下!”殷建銘看眼莫水雲,只覺得她此時哪裡還有以前的小鳥依人、溫柔似水,好像她變得越來越不像她了。
車門總算開啟了,莫水雲與殷曉璇同時往下車想往外跑,結果都被站在車旁的工作人員給架起來,不顧她們的掙扎,帶到了屋中。
兩個人進了屋也不肯罷休,好像瘋掉一般,兩個工作人員都控制不住。接待他的人說:“我看暫時把她們送到我們的房間裡呆一會兒?這樣也沒辦法說話!”
他指的房間,就是跟精神病院中的特殊房間一樣,裡面都是軟的,沒有傢俱,就好像在一團海綿房中,想自盡都沒有辦法,這是為情緒太激動的人準備的。
“好!”殷建銘狠下心,向外走去。
已經到了這裡,他索性把事情真相弄清楚,他是不是被騙了,總不能一直在心裡猜忌著,要是沒被騙,他就老老實實的跟莫水雲過日子,要是被騙了……
他的心情太複雜了,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希望被騙,殷曉璇到底是他女兒,他當然不希望女兒吸毒,可如果她與莫水雲聯合騙他,他又對她們太失望,又怒又恨!
想到這裡,他轉過身說:“請問你們副所長在嗎?我找他!告訴他我姓殷,他知道!”
“好的,您等等!”
這裡的副所長是殷建銘的同學,兩個人交情不算太深,當初殷曉璇說吸毒的時候他就想到這位同學,但是莫水雲說讓她自己戒,還說不能讓女兒吸毒的事傳出去,否則名聲就都毀了,他才打消了這個念頭。他為女兒的幸福著想,可這女兒怎麼就不學好呢?算計人倒是跟她媽學得挺快!
殷建銘摸出煙就想吸,抬眼看到“禁止吸菸”四個大字,他又將煙放了回去。這裡特殊,他被吵得煩,居然給忽略了。
莫水雲與殷曉璇被關起來後,果真安靜了許多,他長長地嘆了聲氣,從小在優越的環境中長大,一向驕傲的他,從來沒有想過會落到如今的地步。
也就大約兩分鐘左右,一個身材微胖的中年男人快步走了過來,見到他笑著聲音宏亮地叫:“殷建銘,真是你啊,我還想不可能呢!”
殷建銘雙手緊緊握住他的手,感慨地說:“老同學,好久不見,你看你頭髮怎麼都沒了?”
副所長摸了摸自己的禿頂,自我打趣地說:“你也說好久不見,這都二十多年了,能不禿嗎?”他朗笑兩聲,問他:“哎,你怎麼突然想到來找我了?有事?”
殷建銘的笑容淡了下來,副所長有些瞭然,拍著他的肩說:“走,咱們進屋說!”
兩個人走進房間,殷建銘坐下說:“我是為了我女兒來的,她吸毒了,可是我又不能確定她吸毒,所以來諮詢一下你!”
這種事,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如果不是沒有辦法,一般人也不會找朋友或同學幫忙。副所長在這裡幹了這麼長時間,自然明白,於是他也收起臉上的笑意,換上一副鄭重的表情,做傾聽狀,問道:“你說說情況!”
殷建銘長嘆一聲氣,從殷曉璇回國前那刻說起……
副所長聽完之後,想了想說:“根據你所說的情況,不太像吸毒。開始你發現她吸毒,她所表現出來的狀況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