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電視上澄清,這樣行不行?”
就算打官司,最好的結果也就是這樣了,孫太太的確表現出最大的誠意。
薜岐淵同意了,點點頭說:“好,那孫太太等我的通知!”
孫太太趾高氣揚地往外走,走到程一笙面前,笑著說:“程小姐,真對不起,這次誤打了您的朋友!”
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程一笙不好再板著臉,但又的確生氣,所以只好微微笑了笑,點了下頭。
孫老闆在走過莫水雲身邊的時候,瞟了她一眼,莫水雲委屈地垂著眸,好似沒有發現。
孫家一群人走了,薜岐淵看了看屋裡的形勢,也轉身走出去。
殷權在程一笙身邊站著,他對殷建銘一家沒有什麼好說的,但是回去要做的事他已經有主意了。他可不能看著自己老婆被欺負,當然他也不屑於動手打女人,所以他要用另外一種方式給自己老婆討回公道。過去的事情,他也該查個清楚了。
程一笙看向殷建銘說:“爸,看在您的面子上,有些事情我也不好追究,這件事就算了。我只希望以後不要再發生類似這種事。”
程一笙很氣憤,但是她終究不能在這件事上對莫水雲做什麼,畢竟還有殷建銘在那兒擺著。雖然名義上殷建銘與殷權已經不是父子關係,但畢竟兩人血緣上是斷不了的,再說殷建銘也不可能以後就不回殷家了,從長遠考慮來看,她不能得罪這位公公,剛才做得已經夠多,要留些餘地。
“一笙,放心吧,以後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殷建銘看到她不追究,心裡鬆口氣,這個內幕要是曝光了,到時候丟人的還是他。
程一笙點點頭,轉身走了。她眼底慢慢浮起冷意,她不追究,不代表著她就打算吃了這個虧,沒完!
程一笙與殷權出來後,看到薜岐淵並沒有走,而是在外面站在車旁,看到兩人走出來,他走了過來,對程一笙說:“我跟你一起去看看方凝!”
屬下出了這樣的事,臺領導不露面那就太傷人心了。程一笙並不想方凝知道這殘酷的一面,以及薜岐淵令人失望的表現,於是便應了一聲,“好!”她的聲音有點啞,顯然在抑制著情緒上的難過與激動。
殷權攬著她的肩,說道:“我就不陪你去了,公司還有事,等我處理完,去接你!”
“算了,我要陪方凝,如果她住院的話,我晚上就住醫院了,先電話聯絡吧,好不好?”程一笙在看向殷權的時候,眼裡明顯多了絲暖意。
“好,我先走了!”殷權看向薜岐淵點了下頭,然後轉身離開。
殷權可不是那麼大度的男人,他不會給薜岐淵機會,現在這樣做,他知道程一笙對薜岐淵心底產生了深深的反感。
門外只剩下薜岐淵與程一笙二人。薜岐淵拉開副駕駛車門,對她說:“上車吧,我們去醫院。”
程一笙淡漠地看他一眼,說道:“我有車!”然後轉身向自己的車走去。
剛才鍾石已經讓人把卡宴開來,程一笙看到院裡停著自己的車,她這個時候恨不得暴打薜岐淵,怎麼可能坐他的車?她走到車門,還沒拉開,手停滯了一下,然後放棄,走到後門拉開,說道:“鍾石你來開吧!”她坐到了後面。
真的沒有心情開車,她不想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鍾石哪裡敢碰她的香車,剛才他讓女保鏢給開來的,還好沒讓人走,於是招手讓女保鏢再過來,開上車,他則坐到副駕上。
鍾石雖然看起來五大三粗的樣子,但做保鏢的心是極細的,他保護的是殷太太,很可能會有不方便的時候,所以他手下便挑了幾個女人,必要的時候會讓她們出面。
薜岐淵眼底掠過一絲黯然與懊惱,他按在車門上的手,暗暗用力,指尖都泛了白。他的身份,還是臺長,這個時候他的一舉一動代表的是臺裡,在事實沒有清楚之前,他不能發表任何不適當的言論。如果換一個主持人,發生了這樣的事,他貿然去出頭相護,但如果事實是主持人真跟打人的老公有那樣的事,那怎麼辦?他是做傳媒的,一要考慮道德、二要考慮觀眾們的想法。
下屬要保護,但下屬真的做錯了事呢?他有他的難處!
眼看程一笙的車已經啟動往外開去,他狠狠地關上車門,繞過去上了駕駛室。
程一笙理解,但未免會覺得心涼,理解與接受是兩碼事。更何況程一笙難免會想到自己,如果在遭受這樣的事情,薜岐淵也是會像今天這樣做,她又想到以前,薜岐淵對她有多麼的涼薄?心中未免有點心灰意冷。當然這種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