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裡有機會給你打?”莫水雲上次買回來菜不少,他又不讓多做菜,所以這幾天根本就不用出門買菜,這下倒好,連個出門的機會都沒了。
媛馨心想這回真是家裡蹲了,一個大男人不出門,可見此事對他多麼大的打擊,她心裡略有同情,但是並沒有說什麼,而是說道:“打聽出來了,程一笙的好朋友就是電視臺裡的,財經頻道主播,叫方凝,財經頻道里挺有名的!”
“也是主持人?看我這回不好好收拾她!”莫水雲咬牙切齒地說。她簡直對主持人已經深惡痛絕了,恨得入骨,於是就想在這個主持人身上下下功夫,也好出口惡氣。
“哎,我的話帶到了,剩下的我不管!”媛馨生怕將自己捲進去,提前說好,免得她找自己幫忙。
“行了,我不會連累你的,放心吧,先這樣,掛了!”莫水雲掛掉電話,心裡想著如何報復那個方凝?她又不瞭解那個人,怎麼談得上報復呢?
於是她開啟電視,調到財經臺,想著能看到方凝,從電視上了解一下,看什麼樣的人。坐在沙發上,她覺得這個事兒是看機會的事兒,她還是得進行另一個計劃,但是這個計劃,是要說服殷建銘的,她得想個辦法。
殷建銘開著車到了咖啡廳門前,果真他的車起到作用,兩個服務生為他拉開門,齊聲叫道:“歡迎光臨!”
殷建銘胸挺得更直,抬下巴看到程一笙坐在裡面衝他招手,兩排細小而潔白的牙齒泛著珍珠般的光澤,看起來很是喜慶,他不由的心情也好了幾分。
人都是這樣,你如何天天面對怨婦臉,你心裡也不會開心,要是天天面對一張笑臉,你都會感覺到活得年輕。
殷建銘走到程一笙面前坐了下來,程一笙笑著問:“爸爸喝什麼咖啡?”
殷建銘直接將單子翻到後面,點了杯最貴的,然後靠在沙發上略略掃了眼四周環境,這裡裝潢不錯,人不算多,中間有個寬闊的圓臺,有個白裙女孩兒在彈鋼琴。他不由十分滿意,她挑的地方,不會失了格調。
程一笙拿起放在一旁的袋子,遞了過去說:“爸爸,給您帶的禮物,不知道您是不是喜歡!”
他頗有期待地接過來,精緻的黑色盒子,上面有金色的絲帶,看起來包裝就十分高貴,他將盒子開啟來,拿出裡面的帽子,眼底閃過絲讚歎。灰色的毛帶著光澤,並且毛色十分純,一看就不是普通的東西,一點都沒有辜負他的期待。
“一笙啊!這個東西不少錢吧!”殷建銘感慨著開口。
“只要爸爸能喜歡,貴一點也是值得的。”她才不會打腫臉充胖子說不貴,本來就很貴。她說完,歪了歪頭說:“再說,殷權也相中這款帽子,覺得十分適合您!”
殷建銘心中一陣激動,恰巧此時咖啡送來了,他剛好有時間壓下心底的激動,略略舒緩了一下心情,然後才問:“殷權他,他也同意給我買了?”
程一笙的笑稍稍淡下去些許,換成比較莊重略帶微笑的表情,她誠摯地說:“爸爸,殷權是個不善言表的人,他從來都不說,可是看得出來,他是看重您的。其實在他心裡的真正選擇,是您離婚,留在殷家,繼續當他的爸爸!”
殷建銘一怔,殷權是這樣想的?他心中有些酸澀,他何嘗不想?可是……
什麼話都沒能說出來,最後只餘下一聲長長的嘆息。
程一笙調節氣氛,說道:“我知道爸爸不是狠心的人,您這樣做自然有您的道理,我支援您,或許再過幾年,又有轉機也說不定,總之我覺得你與殷權團聚的那天,不久了!”
她說得讓他好像看到了希望一般,她的話絲毫沒有讓他感覺是安慰,她的神態語氣都讓他認為她說的是真的,其實她真是安慰,只要他不跟莫水雲離婚,跟殷權團聚,那就是痴人說夢。
“爸爸我們不說這個了,說點別的,您現在有時間了,終於可以喜歡做自己喜歡的事情,我看您身體很輕健,平時一定喜歡運動吧!其實到了您這個歲數很多人都內退了,我看不少人去運動的,您喜歡打什麼?乒乓球、網球還是保齡球?”程一笙覺得公公總得有自己的生活,這樣莫水雲母女才好興風作浪,否則的話那女母倆不出錯,公公怎麼跟莫水雲離婚呢?
殷建銘聽著眼前一亮,就是,他還有很多事可以做,健身也行,他雖然沒有進項,但是這些年的積蓄,辦個健身卡還是綽綽有餘的。他呵呵一笑,說道:“我平時還真不大健身,工作太忙了,不過你說的不錯,有時間了,剛好鍛鍊下身體!”
“對了,我還有張網球卡,給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