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我去看了看璇璇,你怎麼也不睡?”莫水雲說著,掀開被子上了床。
“璇璇還沒睡?”他沒有回答妻子的問題,他不睡自然是因為心虛,擔心妻子會生氣,這個又沒辦法說,所以避開了。
“嗯,看書呢!”莫水云為她要說的話做鋪墊。
“哦?看什麼書?”殷建銘來了興趣,看書一般代表著上進,他察覺到女兒終於上進了,很高興。
“經濟方面的書,我也不懂!”她說完,輕輕地嘆了聲氣。
殷建銘意識到一絲不正常,他試探地問:“看書是好事,你為什麼嘆氣?”
“璇璇是想憑自己的真本事進殷氏!”莫水雲把女兒的話加工了一下,她面帶憂慮地說:“我覺得這事兒根本不可能,可是看她那麼努力,我又沒好開口駁她的熱情。好容易有件事讓她努力去做,對她的身體也好!”
莫水雲刻意將自己放在丈夫這邊,也是因為萬一他生氣,她好在中間勸著,免得他把她跟女兒當一撥,生起氣來,不聽她的話。
殷建銘沉默,進殷氏?這是天方夜譚吧,他從來沒敢往這方面想過。
莫水雲看到丈夫沉默便知道是什麼情況了,她柔柔地笑了,安撫他說:“行了,你也別煩,過陣子她這熱情勁兒用完,也就算了,你讓她瞎折騰去吧!”
妻子這樣說,他覺得自己再不說點什麼那就太不像話了,他一邊躺下,一邊說道:“回頭,我看看朋友哪裡有適合她的崗位,給她推薦一下!”
“嗯!”莫水雲輕哼著,柔順地靠在他懷中,心裡卻是滿滿的失望,殷家人守著自家企業不去,去別的公司?這不是讓人笑話嗎?他要是不怕別人笑話,她還怕什麼?
第二天,殷權一去公司先對劉志川吩咐道:“你今天查一下,找家新開的環境好、有特色的餐廳,回頭什麼時候我去,給你打電話,你務必要保證能訂上位子。”
劉志川跟著問道:“殷總是要跟您太太一起去的?”
“嗯!”
殷權這是昨天答應了程一笙,今天就惦記著查清楚,等她一有時間他就帶她出去吃飯、逛街。他對老婆可是極其上心的,別看有時候會欺負她,但那也是愛的表現。
一連幾天,都風平浪靜,大家各忙各的,程一笙的戲已經接近尾聲,而選秀節目已經正式拉開帷幕,這個時期,她是最忙的。
她早就把那天殷權的話忘在腦後,殷權看她忙得恨不得一天48小時的轉,也就暫時將計劃擱後了。
這個時候,一向疏懶的阮少卻急了眼,他在辦公室裡一連打了好幾個電話,結果都打不通,他的眼睛已經急得通紅,公司上下戰戰兢兢,大氣都不敢出。
阮無城聯絡不到人,給另一個朋友打電話,急切地問:“簡易,你最近見過餘輝那小子沒有?”
“餘輝?沒有啊,你找他幹什麼?”
“那小子給我聯絡生意,收了我的錢,人沒了!”阮無城說著,手還拍桌子,以示氣憤。
對方沉默了一下,說道:“你不知道啊,餘輝在外面欠了堵債,你也知道他家的情況,哪還有錢還?你把錢給他,相當於打水漂!再說那小子向來不靠譜,你怎麼跟他合作?”
“他欠了賭債也不能算計我的錢,我是那麼好算計的麼?”阮無城氣道。
簡易笑了一下,說道:“他整天被追殺,還管你是誰?保住命就行了。我看這筆錢你是懸了,你把他家給抄了也挪不出什麼東西來,頂多等他回來揍他一頓出氣。他騙你多少錢?不然我先給你些?”
“不用,我就是氣不過,沒多少錢,先這樣啊,掛了!”阮無城按掉手機,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如同洩了氣的皮球。
這些錢,如果放在從前,那不算什麼,但是現在這些錢都是他辛苦賺來的,被騙走,他格外的心疼。還有一點,他已經說了不拿家裡的錢,如今這些錢一沒,資金鍊就要斷裂,公司怎麼再經營下去?他以前那麼狂妄地跟家裡誇下海口,現在低頭回去要錢,他如何開得了這個口?他的面子往哪裡放?
秘書敲門進來,小心地說:“阮總,幾個店長都來催貨,還有銷售部,要交貨的時間到了!”
店裡的酒所剩不多,為了餘輝這批酒,他還聯絡客戶,錢收了,貨沒了,收的錢給了餘輝,這下真是輸個徹底。他揮了揮手,“我知道了!”
秘書悄然關門出去,看這個樣子事情不是那麼容易解決的,公司是不是要破產了?
阮無城想靜一靜,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