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程一笙正色回答。
殷權終於忍不住笑了一下,然後又板起臉,叫道:“程一笙,過來!”
程一笙立刻從沙發上跳下來,一路小跑到殷權身邊坐下,嬌嬌地叫了一聲,“老公!”
這聲軟軟的,都化到殷權心裡了,不過想到這女人剛才說的話,他的心馬上又硬起來,半化不化的樣子,審問她:“我問你,感激之心是怎麼回事?襯衣是怎麼回事?”
程一笙瞪圓眼,“呀,剛才光顧跟敵人過招,說了不該說的!”她馬上笑彎眼,晃了晃殷權的手臂,“老公,你聽我解釋嘛!”
“只給一次機會!”殷權冷聲說。
程一笙發揮主持人的才華,流利地說:“回老公,爸爸為我爭取來拍戲的機會,我當然要去謝一謝了,當然我的目的不是為此,而是想氣氣那個女人,你想啊,她最在意的是誰?肯定是她老公了。如果爸爸都站在我們這邊,她肯定生氣。送襯衣也不是為了討他歡心,我發現他超級不會打扮自己,人都有愛美之心的,所以我猜測這一切都是出自那個女人之手,於是我對自己的眼光非常有信心,送出去他一定會穿,這樣比什麼話都有說服力。剛才我可是聽爸說那襯衣不小心洗壞了,肯定是那個女人故意的。所以這次我多送幾件,換著穿,難道件件都能洗壞?我打了成功一仗,老公我可都是為了你出氣,你高興嗎?”
這一大串說得極快,連氣兒都沒喘一下,一口氣說完還有輕有重,臉不紅氣不喘,簡直讓殷權服了,這女人,誰能說過她?跟她理論簡直就是找不自在。
她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他,他還真訓不出什麼,看著她期待想討他表揚的目光,他最後只能說一句,“下次不要瞞著我!”
“知道了老公!”她摟住他的脖子親了一口。
他馬上出口警告,“大早晨的不要點火!”
她臉一紅,“我去換衣服!”馬上就跑沒影兒了。
不知道為什麼,從她拍戲後他就跟吃了chun藥似的,天天折騰她一番,她每天又累,最後都是被他親得睡著了,什麼都沒幹成。其實她也想過把自己交給他,畢竟婚都結了,兩人現在感情又好,再矜持著未免太矯情,如果讓她主動,她是絕不可能的,所以想等她點頭,不定要等到什麼時候,甚至她想,要不就順其自然……
可是她最近太累了,每次都是順其自然地睡著,她也很無奈。
殷權坐在椅子上嘆氣,本想她參加完選秀節目和她度個蜜月,到時候再好好吃她,可是最近的忍耐力越來越差,她天天打扮的像個小蘿莉在他眼前晃,他能忍住就怪了!想下決心吃了吧,可是看她每晚疲憊的小臉,不知不覺睡了,他又不忍心。他真是有點後悔為了氣那個女人,給她找這麼個累差事做。
莫水雲使完壞之後開始細心觀察殷建銘與殷宗正的表情,結果沒發現什麼特別之處,她有時刻意挑起有關程一笙的話題,也沒有覺得兩人有討厭的表情,她覺得有點奇怪,如果說公公沒太大反應她倒是理解,畢竟人家更偏心孫子。但是建銘那天都露出不悅的表情了,怎麼後來又沒事兒了呢?
根據上次事情的經驗,莫水雲覺得程一笙可能又做了什麼挽回在殷建銘心裡的印象,會做什麼呢?正在她不解之際,過兩天,殷建銘穿回一件黑藍豎紋襯衣,莫水雲只覺得心裡被刺了一下,一次比一次花哨,還都是襯衣,有新鮮的麼?
“喲,這襯衣真漂亮,又是一笙送的麼?”莫水雲淺淺笑著問,完全看不出臉上有妒恨之意。
上次看她挺不開心,還把襯衣給他洗爛了,這次他也多長個心眼,為維護家庭和平,否認道:“不是,在服裝店裡挑的樣子!還好嗎?”
“哦?哪家服裝店啊?”莫水雲眼裡精光一閃,現在居然還學會騙她了,以她對他的瞭解,一眼就能看出。
殷建銘一聽就愁了,他哪裡知道什麼服裝店?從來都沒去逛過,於是只好又編了個謊言,說道:“是五弟上次看我衣服好,非得要,我沒給他,他讓人給他送了幾件,我挑了兩件。”
“是嗎?那可不能白讓人家送啊,明天我就給五弟錢去,順道謝謝他!”莫水雲依舊笑得溫柔。
殷建銘傻眼,這要是讓五弟知道像什麼話?兒媳婦送他衣服他還得瞞著?這讓哪家聽了都得笑話啊。他可丟不起那個人,於是只好清了清嗓子,有點狼狽地說:“那個水雲啊,這衣服是一笙讓人送過來的,我這不是怕你生氣嘛,就沒敢說!”
不錯,程一笙可想著還擊呢。現在她換了髮型自然要換批適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