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聽聽!”
“少兒不宜!”程一笙呵呵笑,“你一未婚的別打聽這些!”
方凝興味十足地探過身,兩眼充滿求知慾,晶晶亮的,“已婚婦女,你跟殷權真的那個了?”
這下程一笙有點抗不住了,“去去去,別問這些,快點吃飯,餓死了!”
方凝嘟嚷著:“真小氣,然後叫菜上來。”
兩人吃過飯,打算好好地逛一個下午,程一笙已經跟殷權打過招呼了,殷權讓她敞開了逛,有事情就給他打電話,他還負責接。
結果還沒逛多長時間,方凝的電話進來了,程一笙聽見她狗腿地捏著聲音,“嗯、嗯、啊、啊”地滿口答應對方,不由好奇對方的身份。
等方凝掛了電話,程一笙忙問:“哎,誰啊?”
方凝表情一垮,鬱悶地說:“今天逛街泡湯了,我有任務!”
“什麼任務?”程一笙問。
“唉,你不是知道麼?我們頻道要弄個系列專訪,我去採訪那個孫老闆,那孫老闆太氣人了,長成豬頭樣兒還擺架子,今天沒時間明天沒時間,這不剛打電話來有時間,讓我現在過去。以為我是你員工呢?”方凝氣呼呼地說。
“等等!”程一笙表情嚴肅下來,問她:“你說的那個孫老闆是不是做能源生意的?”
“對啊!”方凝點點頭,不屑地說:“煤老闆出身嘛!”
“哎哎,那人可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忘了?一年多前有個男人纏著我,又要送鑽飾又要送房跟車的?當時為了擺脫他可是費了不少腦筋,那時我就動了找個男朋友的念頭,一方面家裡催的急,另一方面又想擋一堆爛桃花,所以才答應馮子衡!”程一笙將這些說完,有點著急地說:“那孫老闆我以前特意打聽過,是個色鬼,你可得小心點,千萬別一個人見他!”
方凝恍然,“我說這人感覺有點眼熟呢,怪不得,原來是他,我記得,就是把豪車開到電視臺門口的那個!”
“對,就是他,纏人的要命!”程一笙現在提起還一臉噁心,畢竟被那種人追求,沒個好回憶的。
“我瞧著他也不是什麼好人,還好有攝像在,放心吧,我會小心的,我先走了,放你鴿子下回請你吃飯!”方凝快言快語地說。
“嗯,有事給我打電話!”程一笙不太放心地說。
“行,沒問題!”方凝說著,人已經快步離開了。
程一笙嘆氣,幹這一行不可避免的會碰到不喜歡的人,卻躲不開,只能硬著頭皮頂上。方凝走了,她一個人也沒什麼興致逛街,其實什麼都不缺,除了旗袍她又不穿別的衣服,旗袍殷權給她準備了一大櫃子,根本穿不完。首飾她也多帶髮簪一類,這裡還真沒有賣那種東西的。
一向忙碌的她竟然開始無所事事起來,她走進附近的茶館,休息一下,想想接下來幹什麼。
明亮的窗邊,雅緻的藤椅,飄來的茶香味道,還有古典的箏曲兒,不得不說在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坐在這種地方,是另外一種享受。她拿過一本書,上面都是穿旗袍的模樣,她來了興趣,一邊品茶一邊翻看起來。
看了沒一會兒,她覺得自己桌前坐了一下人,不由好奇地抬頭看,是一名四十多歲的婦人,保養得當,可是程一笙並不認識。
婦人笑著開口,“是我冒昧了,我就是看你身上的旗袍挺漂亮,想問問你在哪兒買的!”
原來是這樣,程一笙露出個微笑,說道:“這件旗袍是很多年前訂做的,那個店因拆遷關門,那位旗袍師傅沒有再開店,退休了!”這件旗袍是從家裡穿來的,反正是逛街,衣服雖然是幾年前的,因她保養得當,並不顯舊。
婦人露出一個失望的神色,低喃道:“可惜了!”
程一笙注意到她穿著中式上衣,下面是條中式休閒褲,黑色的褲腿上手繪著朵粉色荷花與綠色荷葉,她不由問道:“您也喜歡中式的服裝嗎?”
婦人笑著說:“對啊對啊,要不一看見你穿旗袍,我就像遇上知音一樣,你經常穿旗袍嗎?”
“是啊,我喜歡旗袍,喜歡簪釵!”程一笙覺得這位婦人很面善,沒有惡意,所以表現的比較隨和。
“咱們交個朋友吧,我叫馬蘭!”她說著,笑意盈盈地自我介紹。
“我叫程一笙!”她也大方地介紹自己。
不錯,這位婦人就是阮無城的母親馬蘭,實際上她跟著程一笙有段時間了,想找機會跟她認識,還好剛才程一笙的女伴臨時走了,她才有機會。以前是在電視裡見到程一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