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眸中熊熊怒火中看到自己淡定的影子。
她的確淡定,也不怕,甚至有點高興。因為以後他不會再欺負她了,她跟他就是單純的上下級關係,這是最開心的,還有這是一個多麼典型的自作自受例子?可見人沒事兒別做什麼壞事害人,否則很有可能會作繭自縛!
薜岐淵想不明白殷權為什麼要這樣做,可事實上殷權的確這樣做了,所以他也沒必要去想,他恨不得要把眼前這個女人撕碎,她現在已經是別人的了,他心裡說不出的難受,那絕不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好感這般輕淡。
“你讓他碰了沒有?啊?”他覺得自己要瘋了。
她也要瘋了,他怎麼能直接地問出這麼一句?她的後背貼著冰冷的牆,此刻也顧不得了,乾巴巴地說:“薜臺,我是殷權的妻子了!”
明擺的告訴他,她跟殷權是合法的,就算睡了也是合法的!
薜岐淵盯著她的眼睛,否定道:“不,你沒讓他碰,我警告你,不許讓他碰,明白嗎?”
“薜臺,您這是無禮要求,我是殷權的妻子,您只是我的領導,請您放開我!”程一笙聲音略帶冷清,他什麼意思?莫非她嫁人了還得當他情人不可?簡直欺人太甚!
“狗屁領導,跟他離婚,我也能娶你,馬上嫁我!”可能在失與得之間,人總會猶豫,會估量自己要付出的,可若是完全失去,人又會不顧一切地想要得到,這就是薜岐淵的心態了,只要能讓她重回他的懷抱,他不介意娶她。
他現在是不理智的,卻也是他內心的真實寫照!
“薜臺,您別開玩笑了,我不可能這樣做的!”程一笙語氣堅定,她跟殷權註冊,已經算局面失控,如果真的按薜岐淵說的去做,她非先瘋了不可。
“程一笙!”薜岐淵咬牙,聲音陰森,他捏著她的肩,雙手十分用力。
他低下頭,雙手向上用力,想將她的身子託進自己懷中。程一笙好歹在殷權那兒也學了些經驗,立刻意識到他要幹什麼,她被他壓的動彈不得,心急之下大叫一聲:“薜臺!”
薜岐淵沒防備她會突然大叫,他耳膜一震,抖了一下,手一鬆,她趁機掙開,然後身子貼著牆一扭,人便到了門邊,他下意識伸手一抓,她已經滑如泥鰍般逃之夭夭,他惱恨地用力捶了一下牆壁,似乎這樣可以洩憤。
這次的事情太大了,如此根本無法將他的怒火消退,他真可笑,只是一次小小的報復,竟然讓他大敗,殷權那小子是不是太不厚道?想到這裡,他拉開門,大步向外走去,找殷權算帳!
他再也無法維持溫和大度的形象,他的表情是氣急敗壞,甚至有些猙獰,一路上盡是人們錯愕眼神,誰都不敢跟他打招呼,因為薜臺的表情太可怕了,誰敢去當炮灰?這下薜岐淵在臺裡努力維持的形象算是崩塌了,人們都猜,他是不是要被撤職了?怎麼能氣成這樣的?
薜岐淵一路殺到殷權辦公室,這表情愣是沒緩和下來,他一路上來橫衝直撞,還打傷了兩名保安,只見一群人湧向殷權的辦公室,薜岐淵領頭,後面保安夾雜著前臺還有助理,自然少不了特助劉志川。
薜岐淵看到殷權就兩眼冒火,十分生猛地直接用拳頭招呼,連話都不說。
殷權輕鬆地躲過薜岐淵的拳頭,神情淡定地對一群人說:“你們都出去!”說完還瞟了一眼劉志川。
劉志川本來還想看看戲的,一看殷權的眼神,只好跟著大夥兒一起出去,這麼勁爆的場面,估計火氣應該也很大,殷總髮起火,他惹不起!
薜岐淵又衝過去,殷權精準地抓住他的手臂,平淡地說了一句,“你打不過我!”
這是一句大實話,兩人都清楚對方的實力,拼了打也是半斤對八兩,薜岐淵放下手,怒道:“殷權,我問你,你跟程一笙結婚是不是真的?”
速度真夠快的,剛剛上班就迫不及待讓薜岐淵知道了?殷權想起程一笙,想笑,但是薜岐淵在這裡,他又忍了,他已經娶了程一笙,再笑,絕對會讓薜岐淵以為自己羞辱他。
殷權使自己面色沉寂下來,然後點頭說:“不錯!”
“你明明知道我喜歡她,你為什麼還這樣?”薜岐淵氣的面部肌肉都在抽搐。
“我也喜歡她!”殷權平淡地陳述!
“殷權,你是我朋友,當初我讓你幫忙,為的什麼你清楚,你怎麼能動那種念頭呢?你還拿我當朋友嗎?”薜岐淵質問道。
其實兩人算是朋友,但談不上交情,更談不上好朋友,也僅限於幫忙上面。殷權沉吟一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