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帶著倔強的神色,就像被冤枉的孩子,寧肯罰站也不承認錯誤。
開始耍賴了?殷權腦中想著下面的計策,輕嘆一句,“一笙,別任性了,你都是快當媽的人,我以後會好好對你的!”
程一笙的堅持被殷權說成了任性,整個性質都變了,程一笙也不理會殷權,又說了一句,“反正我就是不嫁!”她不肯嫁,父母總不能把她綁了逼嫁吧!
“你!”程佑民指著她面色鐵青,一手捂著心臟,喘著氣跌坐在椅子上。
“佑民,你怎麼了?”林鬱文驚問,走到他身邊抓住他的手臂。
“爸!”程一笙也急了,父親身體一向很好,沒什麼病,這是怎麼了?莫非真的被她氣病了?
殷權心中也不確定起來,可別真把老爺子氣病了?不然叫救護車吧!這個念頭在腦中一閃,他隨即打消,想再觀察一下。
“我問你,嫁是不嫁?”程佑民暴怒問她。
“嫁、我嫁,爸您別急,咱們現在先去醫院行嗎?”程一笙快要哭了,當時便妥協了。
“你去準備,我等著看你們登記!”程佑民臉色緩和一些,手卻仍舊捂在胸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