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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我知道了。”公主殿下一副讓人心碎的可憐神情,捂著頭委屈的說道:“我不玩了,嗚嗚嗚。大姐欺負人。”
“哼。”**了來自芙蕾雅的威脅,凱瑟琳回頭看看依然對著達納庫斯的神像參拜祈禱,像是當他們這些入侵者完全不存在一樣的信徒們,嘆了口氣說道:“潘尼斯,你打算怎麼做?”
“你們不是已經知道了嗎?”潘尼斯笑了笑,一邊把劍士服的袖口紮緊一邊說道:“而且,你們不是也已經做出決定了嗎,何必再問我呢?”
“說的也對。”凱瑟琳同樣露出了笑意,點頭道:“我還以為你想要阻止我們呢。”
“我可不會去做這麼笨的事,你們做出的決定,無論我說什麼也沒法改變吧。”潘尼斯聳聳肩,輕鬆的說道:“何況我也找不到更好的方法去解決現在的問題了,哪怕我有辦法讓咱們一起突入儀式之間,我也不打算這麼做,讓你們面對任何一個半死者,都會比面對眼前這些敵人危險的多,恐怕那些半死者們也是這麼想的,才會把這些核心信徒們安排在這裡,而不是一起安排在儀式之間吧。”
“不用為我們擔心。”凱瑟琳臉頰帶著淡淡的紅暈,垂著頭幫潘尼斯套上另一隻手的護腕,柔聲說道:“我們是不會輸得,哪怕是面對著十倍以上的敵人,我們最終也會走向勝利,不會給你造成拖累的。”
“十倍以上的敵人,你們都有勝利的信心,何況我面對的只有兩倍的敵人了。”潘尼斯一臉自信,拍拍每一位少女的肩膀,甚至伸出手指捅了捅麗娜揹包裡的小骷髏,在小傢伙似懂非懂的抗議聲中發出一陣大笑,笑聲中轉身向著通往後殿的門走去,頭也不回的揮揮手說道:“我出發了,大家一會見。”
“一會見。”少女們並肩而立,以注目禮為潘尼斯送行,凱瑟琳溫柔的說道:“我們會在這裡等著你勝利歸來,早些回來,到時候大家一起回家。”
“吱呀”,沉重的大門被慢慢推開,又被慢慢合攏,雖然在能量感知之中雙方的位置依然清晰,但在大門的阻隔下,視覺上雙方像是被分割成了兩個世界。在大門合攏之後的一瞬間,無論是一側的潘尼斯,還是另一側的少女們,臉上的笑容都徹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嚴肅與鄭重。也許大家都知道,對方只是故意做出輕鬆的樣子來讓自己安心,也許大家都知道,對方也知道自己的輕鬆只是偽裝出來的,但是在這最後送行的時刻,兩側的男女們都選擇了相同的做法,以求讓對方儘可能沒有心理負擔的面對屬於他或她自己的戰鬥。
注視著已經關閉的大門,少女們沉默了許久,直到凱瑟琳深深嘆了口氣,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在少女們的聽覺中,背後的祈禱聲忽然停止了,就像所有敵人都突然憑空消失了一樣,但是這當然是不可能的,敵人不可能憑空消失,只是一起做好了戰鬥的準備而已。
少女們相互看了看,從未有過的壓力讓她們難以避免的有些緊張,但是,在緊張之外,就有一種莫名的興奮和衝動在內心深處徘徊,面對強敵,面對危險,面對戰鬥,面對未知,面對死亡,冒險者的血讓她們的心在極度的壓抑中反而逐漸被對戰鬥的渴望所充滿,也許,這才是應該屬於冒險者的生活,這才是冒險者們熱衷於此的原因,在極度危險之中游走,在劍光與魔法中徘徊,直到最後的最後,面對勝利,或者直面死亡。
“準備好了嗎?我的妹妹們。”意識之外的衝動和興奮,讓騎士少女沒有發現自己臉上掛著一抹古怪的微笑,凱瑟琳握緊了劍和盾:“準備好用邪惡者的死亡來妝點勝利的舞會了嗎?”
“如你所見。”芙蕾雅一點也看不出平時的慵懶和柔弱,目光亮的像一柄出鞘的利刃,用歌唱般的詠歎調說道:“鮮血釀成美酒,屍骨鋪成地毯,幽魂聚成燈火,顱骨鑄成酒杯,在火焰與哀嚎聲中起舞,讓敵人的哭泣成為最動聽的伴奏,我們終將成為最終的勝利者,在勝利的舞臺上起舞,讓敵人的怨恨與不甘,見證我們加冕為王的那一刻。”
“你真的是在鼓舞士氣嗎?”薇薇安左手虛握,中指內扣,一顆能量形成的法珠在手心中凝聚成形,另一隻手緊握著法杖,習慣性的對公主殿下打擊道:“如果提前知道獲得勝利之後,會面對你說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想無數場戰爭的結果都會改寫吧,那些戰士們恐怕寧可輸掉,也不願意在那麼噁心的舞會上出現的。”
“還能吵架,看來你們已經調整好狀態了。”凱瑟琳滿意的點點頭,但隨即又有些擔心的問道:“麗娜,你沒事吧,怎麼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