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代表著,我要死了,對吧。”
“是的,你失敗了。”潘尼斯身心疲憊的坐在地板上,似乎並沒有勝利的喜悅,聲音低沉的說道:“箭刺入了心臟,你很快就要死了。”
“呵,還是你贏了啊。”諾拉輕笑著點點頭,意外的對於殺死自己的潘尼斯沒有一點恨意,反而一臉輕鬆地說道:“這就是你的底牌嗎?真厲害。”
“那是我的最後一張底牌了。”潘尼斯嘆了口氣說道:“只差一點點,如果你撐過了第四支箭,那麼我就再也沒有其他手段可以取勝了,還好,你沒有撐過,這是我的幸運,不過對你來說,有點可惜了。”
“沒有什麼可惜的。”諾拉搖頭道:“能告訴我嗎,殺死我的弓到底是什麼?我從沒有見到過威力這麼強的弓,就連當年洛基與吾主戰鬥的時候所用的弓,都沒有這麼強的威力,也沒有這麼大的壓迫力。”
“發之弓,‘精’靈一族的聖物。”潘尼斯毫不避諱的把手裡的發之弓遞了過去:“由神靈親自賜福之後,返回給‘精’靈族的最強武器之一。”
諾拉卻沒有伸手去接,只是好奇的看了看發之弓,點頭道:“是阿蒂米斯的氣息,原來是狩獵‘女’神的恩賜,她是最擅長使用弓箭的,由她親自賜福的弓,難怪有這樣強大的威力,敗在這樣的聖器之下,那就一點也不奇怪了。不過,既然你有這麼強的武器,為什麼不早一些用出來呢?如果早一點用的話,你也不會戰鬥的這麼辛苦吧。”
“底牌之所以能夠在最關鍵的時候生效,正是因為它不為人知。”潘尼斯搖頭道:“如果一開始就用上它的話,你早有了防備,那麼這一次就不可能一擊奏效了,畢竟這已經是我最後一張底牌了,如果不能保證它的效果,那就會讓我感覺非常困擾的,所以我當然要留在最有把握的時候才把它拿出來。”
“你說的話我可不怎麼相信呢。”諾拉看上去一點也不像一個瀕死的人,態度也一點不像正面對著殺死自己的人,平靜的微笑著說道:“這些年來,我們最關心的人就是你,研究最多的人也是你,從一百一十年前起,你就給我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幾十年來,我們三個心裡都很清楚,如果說有人能破壞我們的計劃,那麼那個人一定是你,所以我們仔細的研究過所能收集到的關於你每一場戰鬥的情報,尤其是你的那些經典戰例,我們更是一遍一遍研究過,對於你的一些習慣,我們甚至比你自己都瞭解,所以你說這是你最後的底牌,我一點都不信呢。”
“呃,不得不說,你們真閒。”潘尼斯撓撓頭,有點尷尬的說道:“為什麼不相信呢?”
“你這個人,無論是多年前,還是最近幾次,都有一個沒有改變的習慣,你在戰鬥前,總會吧一切都準備好,你透過種種手段,讓自己擁有很高的勝算之後,才會投入一場戰鬥,也就是說,你從不會去做沒有把握的事。”諾拉輕聲解釋道:“這一次,達拉克的死是個意外,你提前並不知道那個刺客的存在,然而你還是來了,就說明你有可以同時面對我和達拉克兩人還可以取勝的信心,然而僅憑著一張發之弓,還做不到這一點,所以我敢肯定,你還有其他底牌,而且比這把弓更強,強到能夠拉平咱們雙方的實力差距,如果方便的話,能不能告訴我你藏起來的底牌到底還有什麼?”
“唔,被看穿了啊,其實為了應對你們,除了發之弓外,還有另外三張底牌,只是那三樣東西都是一次‘性’的,如果不到必死的那一刻,我是絕不會動用的。”潘尼斯苦笑著說道:“那是別人借給我的,一支箭,一塊鱗片和一顆珍珠而已。箭是和發之弓配對用的,只要‘射’出,你們兩個必然有一個會死,沒有幸免的機會,而鱗片貼在自己的身上,二十二小時內,體表會一直覆蓋著一層像蜥蜴人一樣的鱗片,讓持有者擁有蜥蜴人般的防禦能力和靈活‘性’。至於那顆珍珠,吃下去以後,五分鐘內多重的傷都可以復原,所以其實我並不介意像對赫爾那樣,和你們硬碰硬的正面‘交’戰,因為有了珍珠的保護,我從真正意義上來說,是絕不會死的。”
“果然,我就覺得你不會只帶一張弓做底牌。”諾拉猜中了答案,像個小孩子一樣得意的說道:“你的這個習慣,讓我們感到非常困擾,我們很擔心你不來,因為你不來的話,我們的計劃就沒有辦法繼續下去,但是同時我們又很擔心你真的會來,因為你一旦來了,就代表著你已經自認為很有勝算了,我們可不覺得你是個狂妄自大的人,不會盲目的自認為有勝算reads;。”
“曾經我盲目過一次。”潘尼斯嘆了口氣說道:“不過那次的結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