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並不是詢問,而是陳述。尹淑妃雖然身在皇宮,卻對宮外的事瞭如指掌。
“是的。”宗政雲澈聞言眉頭再度蹙起,他到這時候都不明白殷夜離為什麼會給鳳輕舞下請柬。她一直以來都追逐在他身後,究竟是什麼時候勾搭上殷夜離的?而那神秘冷血的戰王又是怎麼看上貌若無鹽的鳳輕舞的。
“那醜無鹽不是一直都很喜歡你的麼?怎麼會去勾搭殷夜離?”
宗政雲澈噎住,他真的無法回答這個問題。
“難道……”難道真如傳言一般,殷夜離是一個喜歡吸食處子鮮血的怪人?尹淑妃與宗政雲澈對話之時,鳳輕舞還未從戰王府出來,而戰王府守衛森嚴,她的人根本潛不進去,是以有此一說。
宗政雲澈自然明白尹淑妃所指,他軒眉一挑,道:“應該不可能,現在不是還沒到月圓之日麼?”不過話雖如此說,他心中還是存了一絲疑慮。
尹淑妃想想,也覺得言之有理,但還是想不通殷夜離是怎麼看上鳳輕舞的。難道說,怪人都有古怪嗜好?
正在這時,一個青衣宮婢自外而入,向宗政雲澈與尹淑妃行禮後,貼著她耳朵說了一句話,便悄然退下。
尹淑妃眸中神色轉換不定,“那醜無鹽居然真的從戰王府出來了,還毫髮無損……”
宗政雲澈也有些吃驚,他昨日聽到探報,說鳳輕舞自進了戰王府後便沒有出來,本以為她凶多吉少,不想她居然還能平安無事的走出來。難不成她真的自薦枕蓆?一想到這個可能,宗政雲澈便怒火中燒,男人便是這樣,即便是自己不要的,也不允許他人染指。
“澈兒,看來我們真是小看她了!”秀眉微蹙,眸色加深。
“母妃說得是!”
“澈兒,你現在馬上去鳳府找她,就說青樓那件事是你的錯,是你被幾個豬朋狗友慫恿,沒有顧忌到她的感受,讓她念在你心裡也有她的份上,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