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事,恐怕還要過上半年才能回來。你經常來這裡等?”
“天氣好,偶爾會來等。”
對方往前面走,鄭泉也只好跟上。在京都呆久了,跟著謝文安見多了形形色色的人,有時候光從對方的衣著、通身的氣派,就能夠判斷對方是什麼階層的人。
對方搖一搖扇子,目光又逡巡一下他的臉,依然帶著一點希望,開口又問:“他對你好嗎?後院裡頭有幾個人?”
鄭泉愣了愣,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間想起了謝文安心裡的那些話,頓時骨頭髮毛。他開口如實說道:“回老爺的話,我、我相公就我一個。”
“你一個?”呵,怎麼可能?那傳宗接代怎麼辦?“他不會唬你,在外頭養了別的人吧?”
鄭泉心裡古古怪怪:“我自從和相公在一起之後,便沒有分開過。除了這一次他出去搶險,只來得及差人告訴我一聲。”
皇上面色微微有些不大好看,主要是心裡面心虛,畢竟作為臣子,他為他奔赴前線,而自己在後方穩坐,卻看上了他的妻子。不過他還是說道:“你年輕,顏色好,他現在仍喜歡你,倒也正常。”將來可就未必了。
言下之意,傻子都聽得懂。
鄭泉無奈的說道:“我只是看著年紀不大,實際上我如今快三十了。”時間總是這樣一晃而過,縣令上待幾年、知府待幾年、侍郎待幾年……原來他和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