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安沒有絲毫動容,扭過頭去,對方對上他眼神的瞬間,啞然無聲。“自己做錯了事情、造了孽,就要贖罪。頂多也就是關個10年8年,出來之後我不會讓你們露宿街頭,也不會讓你們捱餓受窮。既然你們生了我,該盡的責任和義務我會盡到,前提是你們自己能好好反省自己。”
“而且,如果你們不願意的話,我也沒有任何意見,這件事本來不該我來處理,可是誰叫我碰上了呢?這麼說吧,不進去,你們拋棄了我、沒有養過我一天,從法律上來講,我們之間不具有任何關係。將來想從我身上拿錢,那沒可能。你們現在就可以下車了。”
鄭母顫抖著說:“我可是你媽媽!”
謝文安眼神陌生、冰冷,嘴角嗤笑,“喝過你一口奶嗎?”
車子裡一片安靜。
鄭父:“做人沒有這麼喪良心的,你怎麼可以把自己的親生父母送進去,我們進去了你弟弟怎麼辦?”
謝文安:“這件事情不關他的事,雖然他也算是得益者,但是並沒有直接參與到這件事情來,再說他年齡也不大,更不可能進去坐牢。我會管他的,看在血緣關係上。至於我喪不喪良心,你想想你們自己的心有多黑,我骨子裡可是流著你們的血。”
他們都不說話了。
“是不是這麼一想,就想得通了?對嘛,爸媽都不是什麼好人,我能是什麼好人嗎?把天鵝窩裡的天鵝蛋換成了野鴨蛋就算了,還在野鴨窩裡使勁兒磋磨小天鵝,自己都沒有良心,就別妄圖自己的後代也有良心了。對不對?”
“好了,去不去,我只給你們三秒鐘選擇。1、2——”
進警察局之後,謝文安出來的時候,問了最後一個問題:“誰讓你們來找我麻煩的?”
“一個又高又瘦臉有點油,梳著背背頭的男人,他說你現在很有錢,讓我們來投奔你。”
謝文安:“哦,我知道了。安心坐牢吧,有時間我會來看你們的。好好反省啊,爭取改過自新之後能早點出來。”
鄭母:“你弟弟——”
謝文安:“我給他安排頂尖的學校讓他去讀書。保證你們出來之後,他絕對不會是社會上的渣滓。”
鄭老二:“……”不知道為什麼,明明豔陽高照,可是他打了好幾個寒顫。
謝文安說到做到,真的用錢開路,給鄭老二砸了一個頂尖學校,不過不是大學,是高中。重新從高一讀起,天可憐見的,全.軍.訓化管理教學。只要學不死就往死裡學!每天睜眼讀書、閉眼夢裡都在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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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處理完了?”
“處理完了。不,還差一丟丟。”
“差哪裡?”
“謝春山那癟犢子壞得很,成天就想著作妖。我早就說了,不會沾染謝氏集團了,他還老找我麻煩。我不反擊反擊,他不知道馬王爺幾隻眼。”
2米8的大床上,謝文安抱著鄭泉事後閒聊。鄭泉皺著眉毛問:“你打算怎麼反擊?”
謝文安神秘的笑了笑,“當然是……好好調.教.調.教你呀!”
一二三四、再來一次。
二二三四、又來一次。
鄭泉大學畢業之後進了謝氏集團,後面有謝文安為他背書,鄭泉到謝氏集團工作雖然比謝春山晚了好幾年,但是後來居上,在公司裡面創造的利益很高、以至於呼聲也很高。到後來,謝爸爸退休之後,董事會開會決定由鄭泉擔任新的總經理。
謝春山氣的在家裡天天扎小人詛咒謝文安不舉,結果大概是因為自己脾氣不好,又經常被謝文安聯合著鄭泉氣到七竅冒煙,以至於乳腺結節,吃藥打針好不容易好一點,又因為他們氣到胸口痛,乳腺結節又犯了。反反覆覆都不見好。他更氣了!卻又無可奈何。
鄭家父母坐牢出來之後,並沒有過上想象中苦盡甘來的好日子,謝文安一個月打2000塊錢,在農村裡面勤快一點,只能說日子過得不會差。可要想是那種錦衣玉食的好日子,卻還差得遠。
鄭老二是被徹底糾正了,考上了一個好大學不說,第一年就被保留學籍,報效祖國。從軍歸來繼續讀書,畢業之後繼續讀研。謝文安供他學費,生活費那就不好意思了,自己賺去。
每次見面的時候,都很乖的喊哥哥,恭恭敬敬的,眼神也很清正。而且,對鄭泉要多禮貌有多禮貌,他怕對鄭泉不禮貌,他哥會把他摁進馬桶裡,再用拖把懟他嘴。
他現在存款也有6位數了,開著一輛還不錯的車子,一邊當著助教、一邊繼續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