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魄力的;自然只有宛茗。至於任柏水惹怒宛茗的緣由,向恂就不得而知了。
“你想替他求情,”
留意了向恂似乎欲言又止的神情,宛茗試探性地問道;果然得到了向恂立即的否認,“我不親自去行刑已經算善待他了;只是我不知道你打算怎麼處置他?”
“依法辦事,不可衝動,我可不想你因為他再次鋃鐺入獄!”
就像知道向恂心中所想,宛茗頗具嚴厲地警告,卻不再有刺耳的感覺,向恂舒眉展顏,“都聽你的,你做主。”
宛茗揚起嘴角,與向恂會心一笑。
刑正不止一次地回頭看了後面的任柏水,因為洪欣腿受了傷,洪欣的馬便由洪世昌一同牽著,所以行走緩慢,和向恂隔開了一段距離,刑正張望了一會,小聲地問著洪世昌,“大哥,公主為啥把任大人抓起來?贏了這場勝仗,任大人不是也有功勞嗎?”
“誰告訴你他有功勞?”洪欣極快地反駁,氣憤難平,“處處都是他在惹麻煩,差點都死在他手裡,這種人哪裡來的功勞?!”
“那這樣不成了駙馬一人獨攬軍功?”刑正覺得不可思議,看了洪欣又看洪世昌,“這公主咋還偏心眼呢?!”
“這種不要命的功勞,誰愛要誰要!”
洪欣無趣地念了一句,不願搭理刑正了。洪世昌說著公道話,“公主是幫理不幫親,任柏水任意妄為,也是有錯在先。”
想到向恂和洪世昌交情,洪欣又這麼向著向恂,刑正嚥下了還想說的話,只是也沒有被洪世昌說服,心裡還是替任柏水不值。
停軍休息的空檔,趁沒什麼人注意的時候,刑正取代了看守任柏水的將士,給任柏水送了水。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