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個人敢這樣做,會這樣做。
“小妹,你又要幹什麼?讓大哥睡會不行嗎?”
“大哥,我有事問你,問完就讓你睡。”
“恩”,洪世昌閉著眼睛,似聽非聽,“你問吧。”
洪欣曲腿在洪世昌身邊坐下,“大哥,你為什麼總是撮合那上官宛和慕容恂呢?你收人紅包了?”
“哪有,人本來就是一對……” 洪世昌轉了個身,抓抓胳膊,理所當然的回答。
“誰說的?” 洪欣又在洪世昌手臂上拍了一下,“這都是你們那天喝酒鬧出來的,毀人名聲不說,還真打算說動你那兄弟大紅花轎抬人過門?”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就算現在不是,以後也會是,遲早的事,呼……”
洪世昌含糊不清地念完,呼嚕聲就響了。洪欣鄙夷地看一眼,“你改行算命得了!”
還想捏住洪世昌的鼻子讓他不能好睡,瞥見湖對面漫步的一對身影,讓洪欣忘記了動作。
“桃花灼灼,芳草萋萋,只可惜都關在了這園子裡。”
上官宛笑對慕容恂的感慨,“若是遇見了懂得欣賞的人,是不曾遺憾的。有些故事裡,花開千年,也不過就只是為了等那一個人。”
慕容恂側身看向上官宛,笑著,“遙遙無期的等待未免太過悽美。”
停在一株桃樹下,上官宛抬頭凝視那枝頭上的嬌豔,“旁人覺得悽美,卻不知那花兒心甘情願,無怨無悔。”
“子非魚,焉知魚之樂”,慕容恂想到莊子的這句話,自嘲地笑笑,“是我太淺薄了。”
上官宛笑而不語,又邁步朝前走了。慕容恂抬頭仰望,拿起紙扇擋了耀眼的陽光,看清了樹上啼叫歌唱的鳥兒。上官宛回頭瞧見,想起昨晚的疑惑,驀地就想上前去問問,慕容恂,你是否真是翩翩少年郎,謙謙君子哥?或者……
“你看那”,慕容恂提高了聲音朝上官宛走來,拉著上官宛的手腕到了一棵大樹下,一邊伸手指向高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