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聽話,像這幾天,晨功都不好好的練,淨顧著玩去了。”純兒嘆道,相比之下,以前豆豆芽芽那都不叫頑皮。
“是啊。”明珠深以為然。
“那有什麼大不了。”阿蠻擺擺手,“我小時候比鳳寶搗蛋得多了,還不是這麼過來?難道你們還想他成為一個小腐儒?”
小腐儒倒不必,小霸王也不行。謝靈運沉吟的道:“待我看看鳳寶今天的表現……”
與此同時,謝鳳等孩童出了謝府後,就直奔城東的坊市而去,早市的熱鬧,對於小孩子來說,是怎麼湊都湊不夠的。
“駕,駕,駕!”
“小謝將軍出巡了。”、“哎喲,真是威武啊。”、“長大以後肯定也是個大將軍。”……
街道上,一群騎竹馬的孩童呼嘯奔過,確是殊為壯觀,沿途的百姓們笑語紛紛,儘管時不時受其搗蛋所累,但哪個對鳳寶不是歡喜極的呢。
而且怎麼都是謝府的小公子,百姓們對他都有著一份尊敬。
謝鳳帶著童子軍急行軍,昂揚著小腦袋,如同高傲的雄雞,對路上百姓的議論和稱讚早就習以為常。
不多時,他們就來到了東市,正是熙熙攘攘、人聲鼎沸,商家們賣著各種各樣的東西,逛早市的人們則在討價還價。謝鳳帶軍剛剛走了一小段路,突然雙目一瞪,稚嫩的臉龐上怒氣橫生,卻是見到對面有另一群騎竹馬的孩童!
不是別人,正是老冤家,陳氏的陳穰等人。
這陳氏不算是大氏族,同住在城東,人丁興旺,也有孩童半百。
而小孩子哪懂得那麼多,當謝鳳和陳穰兩軍第一次相逢,謝鳳要他們俯首稱臣,但陳穰等人拒不肯如此,還要謝鳳見了他繞路走,於是戰爭就爆發了……城東只能有一個孩子王!
第一次戰爭,謝鳳軍就把陳穰軍打得落荒而逃,把東市這塊地盤牢牢地佔據在手中。
只是陳穰卻是個牛皮燈籠,不肯就這麼輕易地認輸,所以往後又陸續地發生了幾場衝突,雖然都是戰敗,陳穰等人依然堅挺!
“又是他們!”、“居然還敢來我們領地撒野!”謝氏孩童們也紛紛大怒。
“走!”謝鳳大喊一聲,直奔過去,一邊怒喊的道:“鼠輩,我不是讓你們別再來東市了嗎?來也不能騎馬來!還沒有把你們打怕?!”豈有此理,前些天那一仗打完,他明明不准他們再騎馬了,敗軍還騎馬,氣人。
護衛們一見這架勢,就知道要壞事,又要打架了!護衛隊長苦道:“我們快上去,別讓任何人受傷!”
陳氏那幫孩童一見到謝鳳等人,大部分人都大驚失色,而為首的小胖子陳穰卻也怒了,誰怕誰的氣勢,揮起了手中的木枝,“這回不能讓他們再包圍上來了,撤退!”
“走啊!”陳氏童子軍趕緊走。
“別讓他們跑了,打!”謝鳳高呼,腳步更急更快,他身後的將士們也一起高呼,“打!”
真的打起來了!護衛們更是驚急,謝夫人們吩咐了別讓小公子打架,可是這又怎麼攔得住呢?他們又不好對小公子等人動粗……
“退不了了,我們也打!”陳穰見勢不好,改變了策略,調轉馬頭迎擊上去,在他心裡,可沒有什麼謝將軍北府軍的,謝鳳就是謝鳳,只是敵軍兵強馬壯,真的不好打。
雖然這麼久從未贏過,但陳穰在陳氏內素有威望,而且孩子們也憋了一口惡氣,戰就戰吧,紛紛不跑了,打——
“衝啊!”當下,東市這處一片混亂,一百五十多個頑童戰成了一團,他們揮動著各自的柳條木枝抽向對方,馬頭撞馬頭,不一會兒就打得人仰馬翻,哇哇哭聲連天。
兩家的護衛們站在一旁,手足無措,分都分不開這些頑童。
“又打了!”、“哎,陳家那小子何苦呢,不可能打得過小謝將軍。”、“看看小謝將軍的英姿,有謝將軍的風範啊!”百姓們指指點點、談論紛紛,大都覺得這事兒有趣。
不過頑童們打著打著,禍及了池魚,把周圍的好幾個果檔菜攤都撞翻了,在果農菜農的驚呼之中,他們顧不得那麼多的踩爛了地上的果菜,像一群蠻牛般繼續衝撞——
“哎!”果菜農們真是心情唏噓,其實每次謝鳳闖禍,謝府一定會有賠償的,比他們的損失還要多,不過他們很難高興起來,看著種了多時的果菜被如此糟蹋,著實心痛,作孽吶!
“服不服!東市是我們謝家軍的,不准你們騎馬來!”
這時候,陳氏孩童們十有**被揍得失去戰力,不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