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說這個是最新科技產品,要我一定保管好。爺爺臨走時拿走了我原來的手錶電話,而那裡面有我所有的通訊錄。雖然我對這個電話很好奇,但接踵而來的繁忙工作壓的我幾乎喘不過氣來,自然也沒時間研究它。
週末最後一天,來了兩個新員工,一男一女,是我們平和科技的大老闆親自帶過來的,要塞在我們這個組。男的叫區長嶺,很怪的名字,樣子很帥,但幾乎不笑,一看就知道是個兵出身的。女的叫嚴小翠,哈哈,好土的名字,不過無論是模樣還是身材,都是頂尖的那種,不知道為什麼她不改個名字。一段時間的接觸後,我發現這兩個新員工很強,長嶺不但程式設計上很有一手,而且對很多超新的領域很熟悉,比如碳結構、輕核技術、超導等。在長嶺的建議下,我們的設計最佳化了很多方面,另外,我發現他對PDA韌體也相當的熟悉,我甚至懷疑他就是從PDA韌體供應商的公司跳槽過來的。不過這個傢伙態度好酷,從不主動和別人說話,所以沒啥事我也不會主動和他說話。嚴小翠則完全相反,愛說愛笑,來了沒兩天,就已經和團隊裡每一個人都熟的不得了了。她本身就已經身材火辣了,還特別愛穿一些更HOT的衣服,經常惹的我手下一幫小男生臉紅脖子熱的,其實,也包括我自己。
接下來的半年多,我都是極其規律的生活,每天只有三件事,工作、吃飯、睡覺。琳琳很無聊,大多數時間是躺在床上看連續劇,或者趴在視窗看樓下計程車兵操練,偶爾去健身房做一下運動。整個專案組都被限制了行動,不能外出,無法和外界聯絡(他們的電話都被收繳了),網際網路都是被過濾過的,甚至在整個工作範圍內GPS都被遮蔽了。父母、哥哥、還有其它堂表兄弟姐妹們有時會打電話給我,我也常和他們聊聊。只是從來沒有人告訴我任何新聞,絕大部分堂表兄弟姐妹們都斷絕了與外界的聯絡,往往是一問三不知。長輩們更簡單,遇到敏感的話題時,都只是回答冰冷的三個字:“不要問”。當然,關於家族內部還是有很多新聞,我父母年底都遷到了吉林省的一個叫惠山市的地方,哥哥嫂子也從美國回來,現在和父母在一起。大伯一家都去了烏蘭巴托,奶奶和姑姑一家也都去了那裡。彷彿整個家族都在烏蘭巴托集結,除了我父母。
一切生活簡單、規律而又平淡,除了媽媽有次打來一個奇怪的電話,問我更喜歡爺爺還是父親,我不假思索的回答說父親。
公元紀年的2090年元月,我的工程完工了。上邊來的大領導某主席親自主持了驗收大會。某主席如果按官來算,和爺爺是同一個級別,但按權利來算,比爺爺還要高上一個級別,這樣的領導人親自來驗收我們這麼個小公司的這樣的小專案,做為小人物的我,真是受寵若驚。會上某主席宣佈從明天起專案組解除封閉戒嚴,全組遷往烏蘭巴托完成安裝任務。所有組員欣喜若狂。那天,我又喝醉了,這是我第二次喝醉。晚上,琳琳告訴我,她懷孕了,當時我很清醒,我很想抱一抱她,只是身體還不能動,很想說點什麼,可是卻出不了聲。我和琳琳溫柔的對望著,雖然我的眼睛可能很紅,但是我能感覺到,我的目光一定是溫柔的。
第二天,我依依不捨的和琳琳告別,雖然沒有眼淚,沒有吻別,但是我覺得這一刻,我和心和琳琳連在了一起。
隨後,我啟程遷往烏蘭巴托完成PDA裝置的安裝,琳琳啟程遷往惠山市和我父母在一起。到了烏蘭巴托,我才知道我錯了,我們整個組員都想錯了,封閉戒嚴雖然結束了,但是無論我們走到哪裡都有幾個兇巴巴的大頭兵跟著,而且整個烏蘭巴托十步一崗,五步一哨,到處拉著鐳射網,我們根本哪裡都去不了。
接著我們乘飛機到處安裝PDA。很奇怪,本來是用於火星的PDA竟然要安裝在地球,並且遍佈在整個地球,軍方竟然早已在全世界各地挖好了一百多口井,我們將PDA下到井底,立即有人用準備好的一種乳酪色的沙子填滿井。我逐漸發現所有的井都在北半球亞熱帶平原或者大盆地,沒有在山上的,沒有在島上的,沒有在海里的,也沒有在窪地的。有很多井在美國境內,我們的飛機如入無人之境,連個盤查的人都沒有,我心裡在感嘆,中國軍方真牛X。
在安裝PDA的過程中發生了一次事故,在加拿大某處,我們用絞輪和鋼索把PDA下放到井裡,結果有個工人沒有固定好鋼索就命令機器人開動絞輪,導致PDA脫開,直接從井口自由落體掉到了井底。120噸的金屬傢伙自由落體了5公里,誘發了四點五級地震,導致1人死亡(一個兵,正好在井邊,被震落了井裡),兩人受傷。事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