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什麼?”張猛問他。
“我喝橙汁。”眼鏡哥搶答。
“你丫是男人嗎?還橙汁!”張猛鄙視。
“那就可樂。”眼鏡哥好說話。
“你丫吃麥當勞呢?”張猛不滿。
“那我可以選擇什麼?”眼鏡哥無語。
“白的,紅的,土的,洋的,烈的,平的,想選什麼選什麼。”張猛豪爽道。
“你說的是酒呀?”眼鏡哥恍然大悟。
“你以為呢?”
“我不喝酒。”眼鏡哥嚴肅。
“什麼意思?”張猛好像聽一個笑話。
“我不會喝酒。”眼鏡哥實誠。
“不會就學!”張猛瞪他。
“學什麼不好學喝酒?沒有意義。而且酒大傷身,對人體沒有好處。”眼鏡哥醫師開始給大家說教科普。
“喝酒沒意義?”張猛又聽了一個笑話。
“你剛剛說畢業以後想怎麼著?”張猛問他。
“我畢業以後要麼一直讀到博士,要麼直接回國。我的目標是成為一名生化科學家。”眼鏡哥心馳神往。
“科學家需要科研經費吧?你不跟人喝酒,指望誰給你審批撥款?”
“難道不是統一安排分配?”眼鏡哥訝然。
“那麼多科研小組,那麼多科學研究,人人都需要錢做調研出成績。你不主動爭取等著天上給你掉資金?做夢去吧!”張猛熟諳道。
“爭取當然是要爭取的。可是跟喝酒有什麼關係?”眼鏡哥稀奇。
“呵呵。”張猛表達了千言萬語。
“你父母從事什麼職業?”他問眼鏡哥。
“我父母是大學教授。”
“那應該更瞭解呀你!”張猛鬱悶。
“瞭解什麼?”眼鏡哥不解。
“你媽當初是不是特想生一閨女?”張猛跟他話不投機半句多。
“你怎麼知道?”眼鏡哥驚訝。
“要不怎麼把你養得這麼嬌貴?溫室裡的花兒似的!你什麼都不知道,以後怎麼在社會上混?”
“我可不混!我從小就是三道槓兒!”眼鏡哥一臉自豪。
“哈哈~”大家捧腹。
“混的不錯呀!都三道槓兒了。你可得罩著我呀大隊長。”張猛揶揄道。
“你不是少先隊員?”眼鏡哥訝然。
“哈哈~”眼鏡哥一定是故意製造笑料。
“我哪兒能跟您比?我就是一混混兒。”張猛反諷。
“我表弟也是混混兒。從小就要帶著我混,我不混他還不樂意。”
“你是說你表弟要你跟著他混?”張猛好笑,“你怎麼這麼失敗!”
“誰說的?他被我姨夫從小打到大,又是棍棒又是禁閉。我從來沒被我爸媽打過。”
“德行!說明你表弟比你有出息!”
“有出息什麼?他連紅領巾都沒系過!”眼鏡哥睥睨眾生。
“哈哈~”眾人破口大笑。
“你xx是來逗我們玩兒的吧?”張猛笑罵。
“我說真的。我沒騙人。”眼鏡哥一本正經。
“哪兒能?您可是三道槓兒!”張猛奚落。
“喝什麼?”他笑著問我,言歸正傳。
“不用了。”酒樓提供的免費香茶味道香醇,我喝著很好。
“你們呢?”他客氣著詢問牙套妹和眼鏡哥。
“我喝鮮榨四季。”牙套妹點單。
“我喝鮮榨橙汁。”眼鏡哥下單。
“你丫跟橙汁槓上了!哦對,您可是三道槓!”
“哈哈~”一句話逗得大家又笑了。
“你呢?”張猛問我。
“我就喝這個。”我指指面前的茶。胃裡無食,溫熱的香茶正合我意。
“咱倆呢?”張猛問他。
“我不喝。你也別吧。”他回答道。
“好吧。今兒又不是局。”張猛贊同。
“您好,我們要開始上菜了,打擾一下。”服務員笑盈盈。
“鮑魚粟米羹,雪豆叉燒、京都排骨,芥藍牛肉。其他菜品稍後就到。”
“主食呢?”張猛問服務員。
“您要新增什麼主食?”
“鹹魚雞粒炒飯,鼓椒牛河,招牌兩面黃,星洲炒米粉。”張猛加了四個主食。
“快點兒。”張猛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