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二位同志已經完全被敵方的糖衣炮彈所俘虜。
“你彆扭個什麼勁呀我說?王翔被嚇尿了都能一笑泯恩仇,你就這麼玩兒不起?”張猛開始用激將法。
“我……”眼鏡哥顯然不情願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舉例子作證明。
“才知道。”我就這是這麼玩兒不起,尤其是跟你們這種人。怎麼著?
“你……”張猛沒招兒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他戲謔道。
“什麼意思?”我沒聽懂。
“嘀嘀嘀~”汽車的喇叭聲響起。
“車來了。”張猛向司機揮揮手。
“走吧。”他給我讓路。總算起開了擋住我的身子。
我欲離開,被牙套妹一把拽住了胳膊。
“走吧芳芳。有我陪你呢!”牙套妹心急催促。
“我……”
“哎呀走吧!吃個飯而已。他都不怕你怕什麼?”牙套妹用另一隻手指指眼鏡哥。
“我……我我為什麼要害怕?”眼鏡哥恰好說出了我的疑問。
“我的意思是吃飯完咱們就回家!小事一樁!”牙套妹迫不及待。
“吃飯而已。”他出聲道。
“是呀芳芳。走吧。就當陪我了!”牙套妹甩甩我的胳膊。
“你怎麼?”牙套妹這是怎麼了?為什麼非要跟他們吃飯不可?難道她肚子餓了?或者跟我一樣,到現在還沒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