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叛軍殺手，只能走深海過界。航行程式已經設定好了，倒也不用管它。”
“嗯。”程丞點頭，可是突然“咕咕”幾聲從他肚子傳來。
顏一千看著他的眼光往下移了移，停留在他肚子上，然後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她把笑憋住了才開口說：“不好意思啊，把你撈回來光顧著給你找醫生了，忘了投餵。跟我來，去休息艙。”
程丞倒也沒太尷尬，只一邊跟著顏一千走，一邊淡淡說著：“我不挑，隨便什麼味道的營養液都行。”
走在前面的顏一千爽朗地笑了起來。
“有時候真覺得你們星艦聯盟的人吧，也挺可憐的。營養液有什麼可吃的。還是地表好，土裡的食物吃著才香呢。不過潛水艇上條件有限，沒有新鮮食材，只有超長保質期的速凍食物。我記得秦跟我說放的都是我喜歡的食物。當然，營養液也有，你可以自便。”
“星艦上也有你們地表的食物。”程丞默默反駁道，“只不過太麻煩了。營養液食用起來方便省事。你跟那個秦？是伴侶關係？”
顏一千聞言停下腳步，不敢置信地回頭看著程丞，驚訝道：“你怎麼會這麼想？”
“你不是說自己一個小殺手，他那樣的人，怎麼會這麼關照一個小殺手。”程丞笑著，不過看顏一千的反應，他是猜錯了。因為她腺體上一直貼著抑制貼，所以他不能透過資訊素確定。
顏一千沒回答他的話，只說道：“我覺得你喝點營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