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禮嗎?”
“禮不可廢!”烏拉那拉氏笑道。
胤禛扶著烏拉那拉氏坐在椅子上,他再坐在上座。
葉珍珍四處看了看,胤禛坐在上座,烏拉那拉氏坐在他的左下首,葉珍珍往右下首的椅子上走去,結果就差一點點她就能坐了下來,結果因為距離不夠,她硬是沒辦法坐在椅子上,葉珍珍憋氣,她不服地對椅子比了一根中指,想了想,又特別不服氣,對胤禛比了一箇中指。
葉珍珍憋屈地往回走,走到臺階前坐下,此刻她整個人就感覺坐在這人腳下,葉珍珍有些憋屈,為什麼椅子就差那麼一點點。
“這屋子裡怎麼這麼冷,沒有放火盆嗎?還是這些奴才疏忽了。”胤禛問道。
葉珍珍回頭,瞥了胤禛一眼,她冷哼一聲,“就說了,身體虛吧,人家姑娘懷著身孕都沒有說冷,你居然還覺得冷,不是身體虛是什麼?”
胤禛咬著後槽牙不想和這女人說話,她懂不懂什麼叫關心。
“是妾身不讓她們放火盆的,已經到了二月,天氣回暖,炭火烤久了容易熱氣,不如抱著湯婆子來得舒坦,而且還有些鋪張浪費,爺如若冷了,妾身便讓他們攏一盆火進來。”烏拉那拉氏柔聲道。
“不是那些奴才之過便好,你也不可過於節儉,你現在懷著身孕,萬一著涼,對孩子也不好,不管怎麼說,還是先平安生下孩子。”胤禛提點道。
他自然是明白烏拉那拉氏這麼說的緣由,他也聽說了,李氏的清音院用炭火比較多,烏拉那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