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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垂文並沒興趣跟普通人裝逼,他回來南州要休息些許時日,然後想要利用一些業餘時間,去考取個飛行執照,感受翱翔天際的恣意。
最近他活躍在上層圈子裡,深刻感受到像他這樣的白手起家之輩,想要取得漂亮成績,那就不能太低調藏拙!
權貴的二三代可以低調,因為他們的家族就具備雄厚底蘊;成名已久的也可以低調,因為早就過了張揚發展人脈的階段。
但李垂文不行,他是靠開掛不走尋常路上來的,他需要別人注意到他的威風,關注到他的成績,那麼就跟平凡低調相沖突了!
在上游圈子裡混,不進步那幾乎就是退步了!
想要光芒耀眼,那必須要有一兩手常人所不及的技術!
比如愛好這方面,玩車玩表確實在圈子裡廣泛流行,大少誰沒個法拉利?不戴塊百達翡麗,那都說不過去!但正因為受眾太多,就很難從中脫穎而出!
所以趙輝給他建議:“玩車玩表的富二代太多太多,在他們經營多年的優勢領域去從零開始競爭,出發點就是錯的,不如選擇更加奪人眼球的方式,他們地上跑,李少就在天上飛!”
“開飛機門檻高多了,玩車大城市都有賽道,拿個破車改一改,賽道上都能跑贏蘭博基尼法拉利,但是玩飛機,縱觀全國,就連私人學校都很少,要麼民航學校,要麼空軍院校,能考取這本子的層次就不同了!”
趙老哥的想法非常激進,每每論這些高調張揚的事情,他腦瓜子隨便就能想出一大堆,說得也頭頭是道。
甚至李垂文懷疑,這是他年輕時憧憬卻不能的念想,如今人老了精力跟不上,轉而寄託到了自己身上,讓自己代他去實現?
但李垂文必須承認,老趙從未坑過他,從一早幫助他找槍手寫文章、上雜誌名揚南州,再到想辦法打出省外,奔向燕京走向香江,一路上都有他的出謀劃策,少走了很多很多彎路。
現在李垂文交給了老趙這個任務,幫他尋找飛行學校的考試名額。
私人飛機在東南省這領域還不算太流行,學習機會基本都是航空公司自己的培訓學院,不過老趙路子野啊,愣是找到機會插班到了東州航空職業學院名下。
東州市位於南州以東,是一座人口三百來萬的三線城市,當地擁有一座通航機場,也作為東南省一家航空公司培訓飛行員和乘務員實訓的基地,基本上只對內部培養和輸送學生,僅少量對外招收有這方面愛好的私人學員。
雖然現在已經過了招生開班的時間,但有錢好辦事,老趙跟學員一名副院長吃了頓飯,聯絡一下感情,去的時候是在東州大飯店,出來時已經是南州君悅,凌晨一點的夜空星光熠熠,茅臺的酒香讓人迷離。
老幹部哪裡禁得起南州頂級大場的誘惑啊!一手一個南藝院的學生妹出來,走路東扭西歪了卻還不肯撒開抓著人小姑娘的手,喝多嘴瓢了都依然在打包票說:一定要讓李垂文先生心滿意足,云云。
叼著雪茄的趙輝笑了,輕鬆拿捏的笑。
最近可能是被李少感染了,他也喜歡上了這種不過肺的洋菸,頗有一股深謀遠慮佈局一切的成就感。
所以李垂文就成功插班進去學習。
說是學習,其實更多的就是找機會考試拿證罷了。
畢竟他是可以開掛的。
東州市距離南州百來公里,有高鐵直達,不過因為前往機場還有段路途需要用車,所以李垂文還是坐上了賓士趕路。
東州沒什麼特別之處,就連機場也修建得十分低調,航站樓就跟十幾二十年前的汽車客運站差不多,大方框單層建築,高聳的天花板橫著鐵架,牆壁上竟然還掛著搖頭電扇,白天也沒幾個人出沒。
機場只有一條跑道,偶爾降落一些支線客機,更多的作用是在給民航學院進行技術培訓,因此航站樓對面的停機泊位上,擺放著一架架小型固定翼飛機,機身上印刷著“東州航職”幾個大字。
為迎接李少的到來,學院方面派出了領導和老師接待,畢竟這位可是社會上有頭有臉的企業家,還是rddb,小道訊息還傳聞其跟燕京裡頭的大佬關係匪淺,人脈背景極其雄厚。
這些傳言裡面必定有著趙輝的功勞,畢竟副院長在君悅喝的酒、玩的學生妹不能白費不是?
李垂文現在說是來看學校,這派頭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上級領導來視察了呢!
他今天打扮也十分順應主題:一件藍黑色的復古飛行員夾克,鼻樑上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