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了。我說:“除非我的命也丟了。”他說:“明天你什麼時候到辦公室來一趟。”�
我拿了信,跑出研究院,叫了計程車全城到處跑,找了十多家打字影印社,都關門了,拍也拍不開。終於在南小街找到一家,卷閘門已放下來一半。我彎了腰對裡面的人說:“有一份緊急材料,麻煩你們影印幾份吧。”裡面的人說:“幾張紙我還懶得開機呢,還要預熱。”我說:“一份抵三份,總可以吧?”就印了十五份,給了三倍的錢。回到大院我又敲開晏老師的門,把事情說了。他說:“人家才是搞政治的呢。私下散發材料,那不是破壞安定團結嗎?這是非組織活動,上面最反感的就是這一套。舒少華跳到黃河也別想洗清了。”我說:“我在馬廳長家的表現是不是太過了一點?”他說:“一點也不。他當然明白你的情緒誇張了一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