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著眼前的肉牆,這……這是剛成年的男人該有的身體嗎?為什麼她不這麼覺得,這跟千年後的絕冥的身軀簡直就是一模一樣,使勁地吞了一口口水。古代的男人都是吃什麼長大的?!著實讓她詫異不已。
絕冥被小女人摸了半天,這才想到自己被眼前的人佔了便宜,將她使勁推了出去,拿起手中的溼衣服趕緊遮蓋住袒露出來的肌膚。“你……故意的!”他羞得再次垂下一張俊容,悶聲道。
“靠,那真是蛇耶!”馮亞秋不滿地嘟囔著。
“你佔我……”他的聲音越說越小,最後乾脆沒了聲音。
“佔你什麼?”她不滿地哼哼著,努力的朝岸上移動去,衣服全溼了,塌在身上很不舒服。
“佔我便宜。”他終於說了出來,只是說完這句,就又沒了聲音。
“靠,為了佔你便宜,我故意落水,我有這麼低俗嗎?你這嫩草,我真不稀罕好吧。”她都被人笑話半天了,面子已經掛不住了,為了面子,她這趕緊找話把絕冥堵了回去,只是背過身的她根本沒有看到絕冥那瞬間蒼白沒了血色的容顏。
心底的欣喜成了失望,她將他自雲端一巴掌揮了下去。
“我回去換衣服,你慢慢洗吧。真是的,我就算演戲,我上哪找條蛇當演員去啊,真虧你想的出來,故意的,要是故意的倒還好了,嚇死姐了……”嘴中碎碎念道著,小跑著往回奔去……
是太陽要下山了嗎?絕冥望著那剛剛自當空偏了一些的日頭,為什麼水一下子變得徹骨了?不似剛剛那般溫暖了,顫抖地自水中走了上來,抱起整齊疊起的換洗衣服,悲慼的笑了笑,男妓就是男妓,憑什麼去期盼真愛,那是奢侈品,就算施捨也輪不到自己的頭上,絕冥,你醒醒吧,別痴人說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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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的餘暉自窗中溜了進來,將屋中映成了金紅色。
從溪邊歸來後,絕冥就沉悶的窩在牆角動也不動,如同丟了魂一般。這已經過了飯點了,連餓都不喊一聲。
自溪邊回來她換上了一襲復古的長裙,將飯菜放進托盤裡,邁著輕鬆的步子走了過去“這是晚飯,快吃吧。”猜想他可能是因為中午的事在鬧情緒,所以她也不好去追問太多。隨著他來吧,還有三天的時間,急也沒有用,感情不是光急就能急來的。
踱回灶臺邊上,端起碗,執起筷子,邊吃邊拿餘光偷偷地瞄著暗處的絕冥,從下午到現在,他真的太過安靜了。
“絕冥,飯菜不合口嗎?”實在憋不住了,她疑惑地詢問出口。
角落中的人依舊是沉默不做聲。
“是不是哪不舒服?”她焦急的奔了過去,伸出手探向他的額頭。
“沒有!”他悶悶地回了一聲,往旁一閃身,避開了那隻伸出的小手。
“我試下額頭燙不燙!”她再次把手探了過去。
“不要!”他執拗的抬起手臂,揮開了那隻伸向自己的小手,她的好全是假的,是虛情假意。他不想再接受,他不要憐憫,不要施捨,他想要她的心。一想到那句我喜歡你是假的,他的心就揪得疼痛不已。她騙他,她為什麼要欺騙他?
“不要就不要,哪那麼大的脾氣,不就摸了你幾下嗎,至於嗎?你以為你是誰啊!”他有氣,她還有氣呢,她摸了他幾下怎麼了?二世的時候是個人都可以碰他,連那些禽獸不如的敗類都可以去染指他,憑什麼她摸就不行?
還有那個醜顏,想到他對其他的女子有說有笑,她就氣得快嘔血了。居然敢揹著她搞小三,那個醜顏會不會就是那個憶菱兒,最好不要被她抓到把柄,否則……哼哼,她非得好好審審他,辣椒,皮鞭,高跟鞋全套伺候他到到的,虐不死他小樣的,敢搞外遇!
怒氣洶洶地奔了出去,她決定不再理睬他。
絕冥看著遠處不理睬自己的小女人,心中是說不出的悲涼,骯髒到令人髮指,卑賤到令人唾棄,男妓就是男妓,髒了身,就一輩子也洗不乾淨,陷進泥沼就一輩子別想再爬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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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馮亞秋早早的上了床,趴在床上冥思苦想,根本就是睡著,越想越難受,腦中翻來覆去的全是他與醜顏的一幕一幕,氣煞她也。可是氣歸氣,她才不會表現出來,叫他看好戲。一個嫩草而已,她愛的是三世的鬼王絕冥,這個二世的嫩草,她才不屑一顧呢。
玩一玩,鬧一鬧,真飢渴了就拿他打打牙祭,想叫她交付真心,沒門。
“厄……好冷……”黑暗中,她隱約聽見那微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