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她是……”馮亞秋不可置信的捂住嘴巴。
“先看看,我們再做打算。如果是真的,這女人我們開罪不起!”寂寥死死拉住馮亞秋的手臂,他真的怕她按捺不住衝出去。
媚娘不知何時也跟著走到了臺上。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夏昔姐姐,要為媚娘做主啊,媚娘被鬼王……”媚娘臉上滿是淚水,悲悽的哭訴著。
絕冥想反駁,可是卻什麼都做不了,只是被人架到一張椅子上,癱軟得坐在那裡,目光是深深的絕望。
馮亞秋氣得想上去給那賤女人幾腳,可是被寂寥死死拉住,她根本掙不開,張開嘴想喊,又被捂住了嘴。死命的嗚嗚著,卻傳不出去。歆玉一旁站著乾著急,可是卻不敢言語。殘殤在閣樓上急的直跳腳。
夏昔走到媚孃的身旁,低低的在其耳旁說了幾句,沒有人聽見講了什麼,媚娘立刻止住了淚水,低著頭莫不做聲。
“讓大家看笑話了!我夏昔為人豪爽,別人敬我三分我就還別人七分,我生平最恨兩種人,一種就是能說會道滿嘴謊言的騙子,另一種就是不把夏昔放眼裡的人。”微微停頓了片刻,繼續道:“鬼王來我憶昔樓沒有把夏昔放在眼裡,那就別怪夏昔無情了。既然鬼王看不上媚娘,那就由不得鬼王來選了!姑娘們!”夏昔大聲招呼道。
“今日夏昔做主,在場的姑娘見者有份,以舞和歌一較高下,獲勝的可以與鬼王同寢一晚!”夏昔高呼一聲,四座一片譁然。
“在場的客官都是見證人。”夏昔一擺手,四下的每個人手上忽得多了一個綵球。“以球數量定勝負!”夏昔舉起手中的綵球,綻開璀璨的笑靨……
76:憶昔樓——參賽
剛一聽媚娘這個名字的時候,馮亞秋就有一種不好預感,現在果真應驗了!
絕冥成了獎品,這憶昔樓成了賽場,所有到場的女人都可以參賽。馮亞秋真是氣憤至極。
夏昔再一揮手,臺上出現了幾個白色的瓷甕。平了平手,臺下再次恢復寂靜。
“每個姑娘都有一個相應的瓷甕,甕到姑娘們的手中時,會有每位姑娘的名字在上面,而甕的顏色也會隨姑娘們的衣服變換色彩。各位客官只需要把自己手中的綵球投到甕中便可,喜歡誰的歌與舞就投給誰。甕中球數最多者得鬼王!”
夏昔話音剛落,臺上的白甕就兀自飛到了每位姑娘的懷中,只是臺上卻多了一個白甕無人領取。
這讓眾賓客驚訝不已,不由得議論紛紛。
夏昔頷首一笑,手一勾。人群中馮亞秋的身軀騰空而起,被一股無形的力道,猛得拉到前臺之上。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目不轉睛地盯著臺上男裝打扮的翩翩公子哥。
夏昔再一揮手,那白甕直接飛進了馮亞秋的懷中,抱了個正著。馮亞秋梳起固定在腦後的長髮如瀑布一樣垂滑了下來,讓眾人驚訝不已,原來臺上的公子是假的,居然是個姑娘。
“見者有份,姑娘也得參加!”夏昔直言道,那聲音讓人聽不出喜怒。“來人,帶姑娘入閨房換衣服。這場比賽是公平的,不會讓姑娘穿男裝上場的。請吧!”一個請的手勢,夏昔邁步引路。
馮亞秋蹙起眉頭,遙望著沉默著一言不發站在原地的寂寥,又轉頭看看癱坐在椅子上的絕冥,心一橫,跟著夏昔上了樓。
寂寥更加肯定夏昔這個女人是六道之主的身份,哪裡敢輕舉妄動。六道之主乃天帝的小女兒,掌管六道輪迴,六道生靈的脈息全攥在此女子的手中,他只是六道之魔道的尊主,自己的命也攥在女人的手裡,哪裡鬥得過對方。就算六道其他王者在場恐怕也只有看的份,沒有管的能力。
莫非通知的鬼王命之劫數指的就是這個?可是有些地方卻讓人疑惑,猜忌,說不上來哪的問題。只能先靜觀其變了。
絕冥倚靠著椅子勉強支撐著身體,他不明白為什麼每個人都會一而再再而三的難為自己,他還不夠悲慘嗎?二世為了心中所愛把身體出賣了,現在又……難道上天真要把自己往絕路上逼嗎?魂飛魄散才肯善罷甘休嗎?
=======(分割線)
“小姐。”歆玉走進屋中輕喚出聲,馮亞秋的身份暴露了,歆玉也被夏昔的僕從召了上來。
“我不是有意欺瞞你的,你放過歆玉吧。”馮亞秋衝開啟櫃門擺弄衣服的女人懇求道。
“這件可好?粉色的,應該很襯你呢!”夏昔像是沒聽到一樣,自櫃中取下一套衣服,拿到馮亞秋的面前,比了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