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的中心,張恪與陳妃蓉出來較晚,學府巷裡的幾家咖啡廳、茶座以及書吧裡都滿了,肯德基店找不到空座位。
“在寒冷的冬天,在有空調的房間裡,坐在臨街的窗前,喝著一杯熱咖啡溫書的感覺真是不錯……”從肯德基店裡退出來,張恪跟陳妃蓉感慨了一聲。
“要不去教室吧?我先回宿舍換件厚些外套,我可沒有你想的嬌氣,”陳妃蓉笑著說,她似乎刻意的忘掉去青年公寓裡會更舒坦,“雖然在閱覽室裡看書更舒服些,沒有位子也沒有辦法。”
“陪我先去個地方,”張恪說道,伸手將陳妃裡的書拿過來,“你將手插口袋裡,不要冰著了。”
“嗯。”陳妃蓉搓了給冰得通紅的小手,插到口袋裡,跟著張恪穿著內巷往北走。北風正盛,風吹到臉上有給刀割似的疼,張恪似乎感覺到陳妃蓉的難受,轉過身來,幫陳妃蓉拉起外套的兜帽戴好,儘可能擋住她給冰得微紅的小臉,對她說:“你躲在我的身子後面,可以擋著風。”
陳妃蓉便躲在張恪的身跟著他走,走到東大與音樂學院之間的那條路往西走。
在青年公寓三社群北大門與東大北大門之間,原先是一片民房,如今民房牆壁體上都用白石灰寫滿“拆”,有些民房已經開始拆除了,只不過今天建鄴天氣格外的寒冷,室外工程都停了工。
揹著風,張恪在這裡停下來,寒冷天氣,路上的行人、車輛都很少,張恪跟陳妃蓉說道:“有時候,我在想,要是我沒有錢,不能像家庭寬裕的年輕人那樣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