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罪責,有守衛宮廷職責的禁衛軍,也脫不了關係,首當其衝的就是兩位統領。”
吳乾軍心知楊清寧這話沒錯,只是一想到凌璋竟將此案交給東廠,便覺得十分不滿,這是給東廠壓制他們禁衛軍的機會。
“你可有學識?”
楊清寧一怔,隨即搖了搖頭,道:“沒有。”
“你可會武功?”
楊清寧明白了吳乾軍的意思,依舊是搖搖頭,道:“不會。”
“你既文不成,又武不就,憑什麼查案追兇?”吳乾軍一臉輕蔑,沒有絲毫掩飾的打算。
“咱家雖文不成武不就,奈何有個聰明的腦子,否則怎會受廠公信賴,將案件教給咱家。”楊清寧寸步不讓,直接懟回去,“說起來,這起案子初時是交給禁衛軍調查,這文嘛,能成為禁衛軍的大都是大家子弟,書自然是讀過。武就更不用說,否則也不能承擔得起保護皇上的重責。只是你們查了數日,不見絲毫進展。若非如此,廠公又怎會請求皇上,將案件交給東廠調查。”
“你!”吳乾軍橫眉冷對,“別的本事不曾見,倒是嘴上了得,讓本官長了見識。”
吳乾軍這話是在諷刺楊清寧只會嘴皮子功夫。
楊清寧不但絲毫不惱,還欣然接受,笑著說道:“副統領謬讚,咱家不敢當。”
吳乾軍見狀心中氣怒,卻也知道論嘴皮子功夫,自己不如他,若再繼續下去,只能給自己找氣受,道:“你說我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