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留在身邊侍候。這一個月的調養,傷好的差不多了,也就回來繼續侍候。
“是,公公。”內侍應聲,轉身走了出去。
等了約莫一盞茶的功夫,馬力便來了,行禮道:“奴才見過公公。”
福祿招了招手,道:“附耳過來。”
“是,公公。”馬力應聲,走上前弓下了身子。
福祿在他耳邊輕聲說了幾句,“你把咱家方才的話,如實轉達給秦公公,可明白?”
“公公放心,奴才定把此事辦好。”
福祿淡淡地看著他,警告道:“咱家不管之前你與小寧子如何,從今往後你不許再為難他,否則不說咱家,娘娘也絕不饒你!”
馬力諂媚地保證道:“是,奴才明白,絕不敢再犯!”
福祿點點頭,道:“去吧。”
“奴才告退。”馬力沒有逗留,躬身退了出去。
福祿再次將目光放在翠綠的扳指上,嘴角勾起一抹笑,似是嘆息地輕聲說道:“小寧子……”
第二日清早,楊清寧從睡夢中醒來,坐起身伸了個懶腰,高床軟枕,衣食無憂,怪不得人人擠破腦袋都想進宮,確實舒坦。當然,這也是少數人能過的日子,而這種日子能否長久,就要費盡心機去鑽營。
見房門開啟,楊清寧出現在門口,值守的內侍急忙行禮道:“公公,您起了。”
楊清寧點點頭,吩咐道:“去打水。”
“是,公公稍候。”
內侍打了水過來,楊清寧洗漱完畢,又換上衣服,這才走向凌南玉的臥房。來到門口,他停住腳步,看向門口值守的內侍,問道:“